包廂內,柔和的黃色燈光傾泄一地。
將南明鳶的神色籠得晦暗不明。
原本融洽和暢的氛圍,一下瞬間冷了下來。
南明鳶精致眉目凜然,語氣不善,“我說他怎么突然來質問我,原來真是你多嘴多舌!”
不爽下,她氣場全開,臉色冷的不像話。
“……”
宋玨訕訕地撓頭,“那他來問我了,我也不能騙他嘛。”
他也是沒想到,兩人都離婚了,薄辭深居然還如此執(zhí)念深重,甚至追到南家門口去。
早知道他當時就該把他拉走!
想起薄辭深那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的樣子,南明鳶便氣得一張秀麗的臉微微泛紅。
“你的嘴是漏勺嗎,什么都往外說,就這么藏不住事?”
祁司逸聽得也是火大。
本來他就看這小子,巧言令色的不順眼,看在宋老爺子的份上給他幾分薄面,誰成想宋玨是個不知好歹的,拿著他妹妹的身世做人情,給薄辭深通風報信!
“你小子,找揍!”
袖扣被祁司逸解下,他抬手就要在此處大干一場的架勢。
“哎,別,我可以解釋的,你先聽我說!”
宋玨可不想挨揍,連忙道,“老師教導我們做人要誠實,所以我不能撒謊。但我的立場是絕對向著南大小姐你的呀!我當時就打電話訓他了,我說,你倆都離婚了,你還去糾纏人家干什么,人家那三年對你多好?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現(xiàn)在后悔了,活該!”
宋玨和指并攏,一副對天起誓的認真樣。
字字句句,控訴得情真意切,倒像那么回事。
祁司逸的動作停了下來,抱臂皺眉瞪著他。
而南明鳶目光閃了閃,斂眸沉默了片刻。
后悔,呵。
薄辭深怎么可能后悔……
宋玨沒注意到南明鳶情緒的不對,他繼續(xù)道。
“我敢保證,我說得句句屬實,比珍珠還真!我讓他別再打擾你的生活,畢竟,我也覺得他很過分。要早知道他有那么瘋,我肯定把他攔下來!關鍵是,我也沒想到他那么偏激嘛……”
宋鈺說得到不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