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如此情況,翁玲頓覺可笑。
韓天臨只不過湊巧說中而已!
楊嵐什么底細,翁玲也算是有所了解。
在楊嵐的背后,赫然有一位大人物撐腰,才能夠在十年期間,爬到海州一線梯隊的地位!
只不過這位大人物的身份,由于涉及太深,與楊嵐關系十分密切,不可對外公開,所以哪怕是翁玲,也不能知曉對方的真實姓名,只知對方的身份地位,絕對要比海州大吏更高!
有楊嵐親自幫忙,趙偉宏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認真權衡利弊才是,絕不會跑來韓家抓人!
“韓天臨,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限你十分鐘之內,收拾好所有行李,從韓家滾出去!”翁玲底氣十足,說起話來可謂咄咄逼人。
“翁玲,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天臨繼續(xù)留下?”韓父硬著頭皮,連連求情。
“你有個什么面子,沒把你一起趕出門,就已經算不錯了,況且韓天臨又不是我親兒子,我憑什么讓他留在我這里,一天到晚給自己添堵?”翁玲猶如一頭發(fā)怒的母老虎。
“姓韓的,你能留在這里,翁姐已經算是顧及舊情,但是想要韓天臨繼續(xù)留下,這事兒是沒有任何可能的,搞不好哪天養(yǎng)虎為患,反咬一口呢?!睏顛闺p手抱胸的說道。
韓父被羞辱得毫無尊嚴,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屈辱,猛地抬手掀翻茶桌,罵道:“你們羞辱我可以,但是羞辱天臨,我絕不同意,既然你不讓天臨留下,那我也絕不留下,我就不信外面那么大,還沒有我們父子二人的落腳之地。”
“老東西,你居然敢這么跟我媽說話?”韓天宇被茶水濺了一身,立刻氣勢洶洶的挽起衣袖。
“我當年真是瞎了眼,怎么會跟你翁玲在一起,還生了一個反骨不孝的韓天宇出來,真是丟盡了韓家的臉!”韓父額頭青筋暴起,情緒止不住的宣泄而出。
“你可真是膽子肥了,現在敢這么跟我講話,既然你這么有骨氣,那你就趕緊帶著韓天臨,從這里給我滾出去,再也不要回來?!蔽塘岙攬霭l(fā)作,宛如潑婦罵街。
“我看不用幾天,他就得帶著韓天臨,回來求翁姐你重新收留了,畢竟在韓家雖然苦點累點,但起碼不愁吃喝?!睏顛棺旖枪雌鹱I諷的笑容。
“天臨,我們走!”韓父面容緊繃,一把抓住韓天臨的手,眼神堅定。
“爸,不用走,我早就說過,這里才是咱們的家,外人沒有權力趕我們出去,而某些人很快就得碰上麻煩了?!表n天臨面若冰霜的說道。
“你能不能別胡扯了,這牛皮都快被你扯破了,想留下就直說,何必死要面子呢,是個人都知道,你說的根本不可能。”楊嵐語氣充斥著強烈的鄙夷。
“誰說不可能!”
一道腔調威嚴的嗓音,瞬間從韓家門外,傳了進來。
只見趙偉宏,帶著十幾名下屬,齊齊涌入韓家,神態(tài)極為嚴肅。
“趙吏,你怎么親自來了?我不是”楊嵐不由一怔。
“經過盤查,韓家稅務有嚴重問題,一干牽連者,需要全部帶走,進行嚴懲!”趙偉宏一聲令下,翁玲和韓天宇,當場被擒拿在地,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