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不由的稱贊了一句。
隨后又在心里嘆息道“這燧發(fā)滑膛槍好是真的好,打得遠、打得準、一槍上去就能要了敵人的小命,可惜就是產(chǎn)量不高,全連都沒有幾支,要是全體裝備了這種火槍,我們還能再往后撤30步,到了那里打排槍,那就更穩(wěn)妥了?!?br/> 正在想著,就見隊伍里一人縱馬而出,正是剛才開槍的戰(zhàn)士。
他騎馬到了橋邊,把被打死騎手的三匹馬牽了過來,似乎是騎兵連的行動激怒了對面的騎兵們。
3個騎手揮舞著弓箭,縱馬向著牽馬的士兵飛奔而來。
騎兵連剩下幾個滑膛槍手見到自己人要吃虧,立刻縱馬上前,雙方迅速接近。
相互距離六七十步的時候,幾人勒馬,平穩(wěn)一下身形,開始舉槍瞄準。
等對方靠近到一定距離,準備拉弓放箭的時候,已經(jīng)分配好了目標的槍手們立刻開火。
其中一槍正好射中了一個敵人胸口,那人當場落馬而亡。
剩下兩槍,有一點偏了,但都打中了軀干部位。
以這個時代的醫(yī)療條件,除非讓陳信當場施救,否則鐵定活不了,這正是陳信選用18.5mm大口徑的原因。
騎兵連那個出去牽馬的士兵也是個傻大膽,看到又多了9匹無主戰(zhàn)馬,居然膽大包天再次反身回去,把那些馬的韁繩一一串在在了一起,準備一個不拉的弄回來。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對面騎兵怒吼著就要沖上來,騎兵連的近百鳥銃都已經(jīng)舉了起來。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但是,似乎是對方幾個當官的發(fā)話了,所有人馬上安靜了下來。
然后,對面再次奔出一騎。
那人再次來到橋邊停下,大聲喊道“對面的兄弟,這是誤會,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自相殘殺?!?br/> 說著恭敬的舉起一枚印信,繼續(xù)喊道“這是你們大帥的親弟弟,和碩貝勒濟爾哈朗大人的印信,我們是去大營見大帥的?!?br/> 騎兵連長有些猶豫了,對方既然敢拿出印信來,就說明他不害怕驗證,那就是說和碩貝勒就在對面?自己是不是該把人放過去呢?
他不由的把頭轉向了一邊的偵搜排排長拉克申,對方是總指揮起家時的老人,應該更清楚今天的任務。
拉克申就在他不遠處的山坡列陣,看見騎兵連長看了過來,知道對方是心里沒底,于是再次重申道“今天的命令是任何人不得過橋,否則殺無赦?!?br/> 騎兵連長聽懂了,轉過頭來慢條斯理的說道“那你把印信拿過來,我先驗看一下?!?br/> 身邊的一個戰(zhàn)士急了“連長,你干什么?不是說不許放他們過去嗎?你還看什么印信???你不是要違抗軍令了吧?”
正是上次打擂第一個上臺的趙慶宇,只見他手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馬刀上,看樣子,只要連長解釋不清楚,他可能就要出手了。
連長哭笑不得“你小子,還信不過我?我是在拖時間,能拖到大部隊來了就最好,只要等到大部隊到了,就不怕對面人多,到時候是打是放,都由總指揮說了算?!?br/> 趙慶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握著刀柄的手慢慢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