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兒感覺渾身酸痛,頭昏沉沉的,沒有一點力氣,外面有叫罵聲,哭聲。。。這吵鬧聲吵的人很想破口大罵。強(qiáng)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仔細(xì)打量。難道我沒死?可是這么大的引爆,還炸不死?不應(yīng)該呀,是誰救了我?
屋中處處蒙塵而破敗,自己躺的床上,應(yīng)該不能叫做床,實際就是一塊板,她用盡力氣抬手,我的纖纖十指呢?手上都是繭,手好小,這絕對不是她自己的手。
所以這是-----穿越了?
心一沉,眸光微斂,手因無力而落下,眼皮子也沉沉的壓了下來。這具身體太虛弱了,可以說是虛到了極點,已至于身手非凡的她連一根手指頭也沒法多動一下。
外面還在吵,也沒人來看她一下,王月兒躺在床上,用無語凝噎都沒法來形容她的心情。幸好名字還和自己的一樣,這樣也不用改名來適應(yīng)了。
“哎-----”
第二十八次嘆息后,她終于接受了現(xiàn)在的身份,接受了這個弱小的身體。想想她堂堂二十一世紀(jì)的殺手一姐,穿越也要穿到什么修仙界的地方,三十幾歲的人穿成12歲的小蘿卜頭也就算了,還是個窮的不能再窮的小農(nóng)家。在前身的記憶里,家里雖然窮,但是她的爹娘還是對她挺好的,還有一個姐姐、哥哥和弟弟。她爹是家里的老大,還有個大姐是一個親祖母的,已經(jīng)嫁人了,她爹自己的親娘走的早,祖父又娶了個后祖母,所以苦活都是她們一家子做,飯都是她娘親燒的,她們一家活最多但是還吃不飽,所以導(dǎo)致12歲的孩子還是9歲的個頭。
只是想到自己這前身的性子和死去的原因,她就感覺一陣無力。
廚房里的油和煎餅少了好幾個,這個后祖母一定說是她偷的,這丫頭為了證明自己沒偷東西,居然想不開跳河了,來以死銘志,才導(dǎo)致自己的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