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喊,把我的魂都差點給喊出來了。
我急忙將石頭接過來,上面還有一點渣滓,但是很干凈,種水至少達到了冰種的底子,我仔細看著料子,心里非常的高興,田光接過來,拿著強光燈往里面打,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我知道他應(yīng)該也很興奮。
我說:“冰種藍水料子,種老,藍水是一個龐大的種類,色彩偏差大,價格差別也很大,雖然木那的料子棉是一種特色,但是一多,就會把藍色給吃了,但是還好,這塊料子的棉并不多,木那藍水取貨很漂亮,拋出光來透光性強,層次明顯,這塊料子能打至少兩對鐲子,一對一百萬,兩對至少兩百萬。。?!?br/> 我的話讓田光終于漏出來一絲笑臉了,他看著我,使勁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能感受到他高興的心情。
“這賭石還是得靠運氣,人啊,不能拉不出來屎怪茅廁是吧?”
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小哥張奇的話,就看著他,而那個王老板氣的手發(fā)抖的指著他,但是張奇也不給他好臉看,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說:“光哥,給小哥包個紅包吧?!?br/> 田光聽了,就笑了一下,然后從皮夾拿出來一疊錢,至少有一千多,他直接塞給了張奇,而小哥也很高興,說:“謝謝老板,大吉大利?!?br/> 我們賭贏了,周圍不少人都嘖嘖稱奇,但是對王老板就有點挖苦了,說他苦心積慮挑了一塊石頭,倒是給別人做嫁衣。
我心里很開心,賭石就是這個樣子,講究運氣跟緣分,這塊料子就是運氣,但是經(jīng)驗很重要,如果我忽略了那條白霧,那么這塊料子肯定就會被當(dāng)做廢料填馬路了,但是我給切出來了,他至少能賣兩百萬。
田光拿著石頭,找到了齊老板,而這個時候齊老板也很開心,看到田光,就說:“來我辦公室談吧?!?br/> 田光點了點頭,跟著齊老板進了辦公室,齊老板的辦公室很簡單,只有辦公桌跟沙發(fā),他讓我們坐下,就說:“光哥,這塊料子不錯,木那的料子市場上本來就很稀少,極品的料子我們店也很缺,開個價吧?!?br/> 田光看著我,說:“這塊料子,你說值多少錢?”
我看著料子,這塊料子屬于高檔的料子,達到了冰種,而且是藍冰,又可打鐲子,保守價兩百萬,但是我當(dāng)然不會開兩百萬,我說:“老板,兩對鐲子市場的行情至少五十萬一只吧,四只就是兩百萬,但是邊角料還可以打牌子,吊墜,至少還能賣個十來萬,這么著,兩百二十萬怎么樣?”
齊老板聽了,就有些為難,他說:“你倒是懂行情,但是這塊料子在中間的棉相對多一點,就算能打牌子也不值錢,而且現(xiàn)在生意不好做,我做生意也得周轉(zhuǎn)資金,如果你要是不急著用錢,兩百二十萬放我這里賣,遇到合適的買家我就給你聯(lián)系聯(lián)系,但是你要是想盡快取現(xiàn),我這給的價只有兩百萬?!?br/> 兩百萬是我的底線,他倒是沒有突破我的底線,我看著田光,我說:“賣了吧,我急著用錢。”
田光點了點頭,說:“行,齊老板,貨給你了,給我轉(zhuǎn)賬。”
“哎,放心吧,光哥,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不會差你的,不用明天,今天晚上就能到,現(xiàn)在網(wǎng)上轉(zhuǎn)賬方便,出了好貨,我?guī)湍惴乓粧??”齊老板說。
田光點了點頭,說:“所有工作人員包的紅包都算我的?!?br/> “那我替下面的人謝謝光哥?!饼R老板說,他說著就帶著石頭出去了。
我看著田光,我說:“你不怕他跑了?”
田光說:“這家店光是店面就值一個億,兩百萬在他這算什么?別看他對我們客客氣氣的,但是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大老板,這種人很可怕,能放下身段,所以他不賺錢天理不容,這也是我這么多年從他身上學(xué)到的道理,人不是越橫越厲害,而是越低調(diào)越厲害?!?br/> 對于田光的話,我不敢茍同,我覺得是越有實力越厲害。
我們在齊老板的店鋪里等了很久齊老板才回來,他拿著一張單子交給田光,說:“光哥,單子開好了,你回去查查賬目,一個小時候應(yīng)該會到。”
田光點了點頭,就站了起來,準(zhǔn)備走,但是齊老板說:“光哥,這個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說:“我叫邵飛?!?br/> “噢,邵飛兄弟,你眼光挺毒的,那個王老板是個行家,從我這里開過一千萬的石頭,但是沒想到今天走了眼,讓你給撿了漏,你可真厲害啊。”齊老板說。
我還沒說話,田光就說:“他運氣好而已,我也只是帶他出來見見世面,你別夸他,會讓他膨脹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