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珠妖嬈豐盈的身子緩緩蹲下,將紅唇湊到蕭影臉前,嬌喘著道:“如此良宵美夜,怎說無趣呢!蕭公子,你這副臉,這副身材,可是比你韓師哥長得風(fēng)流了幾分,你倒說說,我與你那宛兒師妹相較,如何?”話音媚惑嬌柔,噬人心魄,邊說邊將滑膩膩的五根手指搭在蕭影面上。
蕭影渾身血脈涌流,下意識在心底想:“環(huán)肥燕瘦這個(gè)詞語拿來形容你和宛兒,倒也恰當(dāng),只是你這人太不正經(jīng),瞧也不是好女人!宛兒秀麗出塵,你雖然長得撩人眼目,終究只能滿足男人的一時(shí)**,似宛兒這般冰雪佳人,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那股特質(zhì),真可謂妙不可言,世間少有女子可比。你倆是兩路人,豈可相提并論!嗯,只是……只是這世上,壞女人自也有壞女人的味道,這個(gè)賈寶珠真?zhèn)€很迷人……啊喲,呸呸呸,下流痞子,你在想什么呢,這種女人,沾著她一點(diǎn)兒邊,男人都要倒霉八輩子的,宛兒師妹對我那樣好,咱們嘴上不說,心里其實(shí)都有對方,我可不能辜負(fù)宛兒的一番心意,無論如何不能跟眼前這個(gè)女人扯上干系!”
心里想著,嘴上卻道:“賈姑娘閉月羞花,比楊玉環(huán)貴妃娘娘還要好看。跟宛兒師妹,那就不用比了?!?br/>
賈寶珠媚眼睜大,微微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在你心里,我永遠(yuǎn)比不上你那宛兒師妹,是不是?”怒色之中,仍然帶有一股媚惑之氣。
蕭影道:“倒也不是。賈姑娘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賈寶珠道:“當(dāng)然聽真話!”
蕭影道:“你得罪了我,我心里不高興,自然要說些氣話來氣你一氣,這一說氣話起來,卻也真不到哪兒去?!?br/>
賈寶珠疑問道:“我?guī)讜r(shí)得罪你啦?”
蕭影道:“將我點(diǎn)翻在地,這樣還不夠得罪么?”
賈寶珠格的一聲笑,說道:“不點(diǎn)倒你,跑起路來,誰都追你不上,到時(shí)叫人家到哪兒找你說真話去?”
蕭影道:“我對天發(fā)誓,絕不逃跑,這樣可以了吧?”
賈寶珠道:“哼哼,我只需試上一試,立知答案,倒也不急放開你,呵呵!”
蕭影疑道:“怎么試?”
賈寶珠道:“這么快就揭開謎底,那就不好玩啦。你的臉這么燙手,是不是發(fā)燒啦!呵呵,這天可真熱,我?guī)湍憬忾_衣衫,散散熱可好?”說完伸手就來解他的衣扣。
蕭影看她整個(gè)人妖嬈嫵媚,直似一朵迎風(fēng)綻放的喇叭花,心里早也有些酥了,現(xiàn)下她竟又動起手來,身上更加躁熱難當(dāng),心想:“這女人當(dāng)真不要臉,小小年紀(jì),竟也這般說話做事,倒似個(gè)風(fēng)騷**!今日大事不妙,我蕭影又非神仙大佛,色相面前,難保不做傻事,這可咋辦?”
賈寶珠這時(shí)已然解開上半身衣扣,露出他白皙之中略微有些壯碩的胸脯。她張開紅唇笑道:“呵呵,蕭公子人長得俊雅,這肌肉卻也生得壯實(shí),算得上是人中呂布,女人見著都會動心。怪不得你那宛兒師妹見著你面,就再也不去理韓書彥啦!”
蕭影聽她話里有玄機(jī),略一收神,正色道:“你說什么?你怎會知道這些事情,是韓師哥跟你說的,是不是?”
賈寶珠不由一怔,隨即呵呵笑道:“韓書彥說什么來著?這種事情何須多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和你那宛兒師妹貼得那樣近,早已私定終身了吧?我只是以前聽韓書彥說起你那宛兒師妹時(shí),眼神總是怪怪的,便就猜到他鐘情于她,早就想瞧瞧她長得有多美貌。這次見了她面,果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只是她并不喜歡韓書彥,而是喜歡你。”
蕭影道:“你又非宛兒肚內(nèi)蛔蟲,怎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賈寶珠道:“她看你的那副神情,那雙眼睛秋水流動,那張臉上更是春情蕩漾,哎喲,她那股騷勁兒,簡直沒法形容,便連蠢驢見了,也知道她對你動了芳心,只有你這樣的傻子看不出來!”
蕭影道:“那又怎樣?”
賈寶珠白透如蔥的手指在他臉上一拈,瞇著眼睛笑道:“不想怎樣,小女子只是看蕭公子發(fā)燒這么厲害,須得想法子給你退燒?!闭f完低下頭來,便在蕭影臉頰之上印了一口,笑著起身,伸手將身上的紅袍除下,往床上一丟,內(nèi)里只剩一層薄薄的貼肉衣紗,登時(shí)凸凹畢露,芳華四泄。
蕭影從她的笑容里,隱隱瞧出事情有些兒不簡單,以她花季少女,又是豪門閨秀,竟然這般不自重身份,恬不知恥,豈是單純的欲念使然?其背后必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jì)!
言念及此,胸中的澎湃春潮立時(shí)減了一半,哪有心情再與她口舌糾纏,正色道:“快解開我的穴道!”
賈寶珠道:“你急什么嘛,咱們的謎底尚未揭開,這樣多沒意思!”
蕭影道:“什么謎底?”
賈寶珠白他一眼,說道:“蕭公子好沒記性,人家叫你說一說,到底是你那個(gè)宛兒師妹好看,還是我好看,你既然不肯說,我只有略寬衣帶,待蕭公子云里霧里之時(shí),自然就會說真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