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牧這樣子,林小碗神色頓時無比焦急,眼眶泛紅:“少爺,你別誤會,我只是怕你擔(dān)心,所以才沒說,不是有意隱瞞的……”
“我知道,我怎么可能懷疑你?!绷帜列闹刑巯?,輕輕彈了彈她的小鼻子。
看來這些年自己痛苦,但小碗的付出,未必比自己少。
“賤婢,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就休怪我了。”林兆君失去了耐心,“趙管事,我想不用我多說,你應(yīng)該知道要怎么做。”
“是?!壁w芳恭敬行禮,而等她轉(zhuǎn)身看向林小碗時,表情立即變得冷厲:“賤婢,還在這站著做什么,想偷懶么?馬上給我把這屠宰場,打掃一遍,看看這周圍,真是臟透了?!?br/> “你說什么?”林牧眼神變得幽深。
“嘿,我說,你們把這屠宰場,給我打掃一遍,記住要打掃干凈,聽清楚沒?”趙芳得意的笑。
“一個下賤的狗奴才,竟敢在主人面前發(fā)號司令,趙芳,你好大的狗膽?!绷帜恋穆曇艉芷届o,聽不出喜怒,實則是在壓抑著怒火。
趙芳面色一變,也極為不爽,冷笑起來:“你個廢材,別在這給我裝腔作勢,你已被凌風(fēng)學(xué)院封殺,沒有絲毫前途,無需多久,你就逃脫不了被家族發(fā)配的命運,失去繼承資格,到時恐怕比我還卑賤?!?br/> “找死?!绷帜梁孟癖患づ?,手掌霍然抓出,似要教訓(xùn)趙芳。
“想動武?我來陪你?!绷终拙l(fā)出嘲笑,朝前跨出一步,要阻攔林牧。
一聲巨響,毫無征兆的,從林牧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
轟!
就在這一剎那,林牧手掌猛變成拳。
穿步拳!
爆發(fā)!
這一拳,不僅有拳勁,還有林牧壓抑許久的怒火,頃刻爆發(fā)!
九年,多少屈辱,多少嘲笑,如烏云壓城,遮我心靈。
今朝,無盡不甘,無盡熱血,如洪水迸發(fā),打破天地。
嘩啦嘩啦!
獵獵勁風(fēng),卷動林牧衣袂,舞動不休。
養(yǎng)殖場內(nèi)外所有人,全部被震懾,心神陷入長長的窒息,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道傲然不屈的身影。
砰!
林兆君猝不及防,身體如沙包般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在數(shù)米外。
躺在地上,林兆君雙目迷茫,仿佛怎么都不相信,這一拳是林牧發(fā)出來的。
這一拳,雖有投機取巧的嫌疑,但是其中蘊含的三階靈力,是絕對做不了假的。
“怎么可能?這個廢材,怎么可能是三階武徒?一定是假的?!?br/>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令林兆君幾乎瘋狂,一時間竟忘了痛,怒聲長嘯:“廢物,給我跪下?!?br/> 林牧搖搖頭,換作巔峰時的林兆君,若硬碰硬,鹿死誰手,還真猶未可知,畢竟林兆君修為比他還高一階,故他開始選擇了偷襲。
但現(xiàn)在的林兆君,已經(jīng)失去理智,出手毫無章法,破綻百出。
腳步微挪,輕而易舉避開林兆君攻擊,不等他反應(yīng),林牧雙手抓住他肩膀,右腿抬起,膝蓋狠狠頂在他腹部。
劇烈的痛苦,瞬間自腹部爆發(fā)彌漫開來,林兆君臉色發(fā)白,身體劇烈抽搐。
林牧漠然的看著他,雙手一松,林兆君全身一軟,無力的跪了下去。
對這種人,林牧沒有絲毫同情心,冷聲道:“很抱歉,跪下的人是你,不是我?!?br/> 嘩!
四周眾圍觀者,一片嘩然。
“難道我的眼睛花了么?”
“怎么可能,林牧這廢物,怎么可能擊敗林兆君!”
所有人都感到匪夷所思,趙芳更是臉色發(fā)白,牙齒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