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抱著周婉言睡著了,這一腳都是睡得很香。
結(jié)果丫的大臣們在外面等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崇禎洗漱好后,與周婉言一起吃了早餐。
崇禎道:“婉言,你父親……你要不要去看看?”
“夫君,妾身現(xiàn)在去看,不合規(guī)矩?!?br/> “好,朕現(xiàn)在先去,到時候無論是什么結(jié)果,朕都會跟你說?!?br/> 周婉言點了點頭,但她那雙明亮的眸子里,明顯閃過一絲悲傷。
崇禎心頭一緊,睡了人家,又套路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這個念頭轉(zhuǎn)眼就被打消了。
有些事,不要多想,成大事者,大局為重。
宮女和太監(jiān)們給崇禎更完衣,崇禎便大步走出乾清宮,走之前,還在周婉言的額頭上輕輕輕吻了一下。
周婉言臉又紅了,心里想著夫君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溫柔了?
崇禎一路從北門出了紫禁城,到了東廠衙門。
永康侯徐錫登、鎮(zhèn)遠侯顧肇跡和周奎此時都在東廠衙門。
見皇帝來了,所有人全部跪拜:“參見天子!”
崇禎走得飛快:“都起來吧。”
曹化淳連忙出來迎接圣駕。
“人呢?”
“回稟陛下,都在里面。”
在曹化淳的帶路下,崇禎進了東廠的監(jiān)獄。
見到皇帝來了,永康侯徐錫登、鎮(zhèn)遠侯顧肇跡幾乎是爬到鐵欄前的。
“陛下!臣是冤枉的,陛下,臣是冤枉的!”
周圍的人立刻給崇禎搬了椅子,準(zhǔn)備好了火爐,桌子和茶。
永康侯徐錫登、鎮(zhèn)遠侯顧肇跡和周奎都被拖出來,跪在崇禎面前。
周奎道:“陛下,臣是您的岳丈,臣怎么會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呢!”
呵呵,你可不是我的岳父,你是崇禎皇帝的,跟我沒關(guān)系,雖然現(xiàn)在我占據(jù)了崇禎皇帝的身體。
崇禎冷笑道:“國丈,你還知道你是朕的岳父?!?br/> “陛下,這是奸人要害臣啊,陛下千萬不要中計?!?br/> “看來你們對國丈太客氣了,國丈不愿意說實話啊。”崇禎微笑地看著曹化淳,后者微微一怔。
他昨晚確實將周奎抓來了,但哪里敢用刑啊,畢竟周奎是皇帝的岳父,皇后的親生父親,就算現(xiàn)在犯了大罪,那也不是自己想動刑就動刑的。
這一點嘗試曹化淳還是知道的。
但現(xiàn)在聽皇帝這意思,似乎是要動刑啊。
“皇爺,奴婢……”
崇禎抬起手,喝了一口茶,看著曹化淳,淡淡道:“這里沒有國丈,也沒有侯爺,只有賣國的漢奸,知道嗎?”
皇帝的語氣很清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奴婢知道了!”
曹化淳心頭一沉,連忙給周圍的人使眼色:“動刑!”
“是!”
“陛下!臣冤枉??!陛下!”三人一聽說要用刑,連忙用腦袋撞地,喊得是撕心裂肺。
周奎是平民出身,吃過苦,還好說,另外兩位侯爺可都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皮膚是半點太陽都曬不得,嬌貴都很咧。
結(jié)果丫的被東廠的人像小雞仔一樣掐起來了,往木樁上一綁,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著鞭子就開始抽。
這每一鞭子下去,都能把皮肉抽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