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雪婉婷光滑的肌膚如凝脂一般,帶著點點晶瑩,與清澈的泉水交相輝映。
她慵懶而愜意地躺在水里,將一雙修長而雪白的玉腿高高地抬起,輕輕擱在了溪巖上。
下一刻,她柳眉倒豎,俏臉微紅,顯出了幾分慍怒與無奈之色。
“這小家伙!又來偷看為師洗澡了!”
雪婉婷抬手順起一條雪白的絲巾,籠罩著她絕美的軀體。
“嘭——”
她身影一動,玉足飛起,直接將那偷窺的家伙踢飛了出去。
“哎喲——”
秦政痛呼一聲,揉了揉差點兒被大師父踢斷的老腰,心中無比的遺憾——唉,就差一點點就看清了!
“大師父,別打了,徒兒只是剛巧路過……”
秦政立刻開始求饒。
“呵,這個月才過去十三天,你都路過十二次了,真巧啊!”
雪婉婷眉如墨畫,眸若秋水,似笑非笑。
月光下,披著白紗的她,猶如仙女臨塵,讓秦政直接看呆了。
這巨大的規(guī)模,這玲瓏的曲線,這他媽的誰頂?shù)米“。?br/>
原本秦政就一直是大師父的忠實球迷,如今更是恨不得死心塌地了。
秦政看直了眼,熱血上頭,頭大如牛。
可這時候,一道香風拂面而來,接著,一只略帶冰冷的玉手陡然擰住了他的耳朵,并直接旋轉(zhuǎn)了七百二十度,這讓秦政一下子從溫柔美夢中清醒了過來。
“啊——”
秦政夸張地痛叫著。
“別狗叫了,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啊,大師父,輕點,疼……”
“哼,小崽子,一天天的不學好,成天就偷看師父們洗澡,這成何體統(tǒng)?!剛剛還是從二師父那偷看完過來的吧?!”
秦政疼得齜牙咧嘴,卻吶吶不說話。
六個師父,個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身材火爆,性格或者嫵媚妖嬈或者溫柔高冷。
他也不想看啊,但是奈何師父們實在是太好看了!
秦政從小在島上學習,整座島上除了他和他那六個貌美如花的師父,再無其他人。
而這番動靜,也是被山林中練劍的二師父發(fā)現(xiàn)。
不多時,二師父雪如煙背負銀色長劍,飄然而至,她清冷而絕美的臉上,帶著幾分同樣的羞怒之意。
“這么說,剛才我洗澡的時候你也看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秦政以自己的人格擔保,三十分鐘前絕對沒偷看二師父在溫泉梳洗!”
秦政頓時換上了一副正經(jīng)的模樣,把他那完美的八塊腹肌拍得砰砰響。
“呵!”
雪婉婷‘呵’了一聲,再次加大了揪住秦政耳朵的力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一句實話都沒有!這時候還不忘記顯擺你那幾塊小疙瘩?!”
雪如煙見狀,也顯出了頗為無奈之色。
雪婉婷沉默了片刻,道:“如煙,這是政兒上山的第幾個年頭了?”
雪如煙輕嘆道:“第十個了?!?br/>
雪婉婷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復雜的神采:“沒想到轉(zhuǎn)眼小政都快成年了,也難怪他如此,我準備找一艘大船,讓他出島,你認為如何?”
雪如煙聞言,俏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羞惱的紅暈,輕聲道:“甚好,正好我這還有一封婚書賜予他,免得他情火熾烈,三天兩頭偷看姐姐妹妹們洗澡?!?br/>
雪婉婷微微頷首,然后輕輕一掌拍在了秦政的脖子上。
“嘭——”
秦政渾身一軟,頓時便昏倒了過去。
“沙沙沙——”
這時候,四道倩影從一旁緩緩走出,每個人眼中都是含著一抹不舍。
“看就看嘛,你們胸大腿長,身材完美。不像是我,是老六不說,還被小政嫌棄?!?br/>
“小六子,你可是童顏巨兇的小可愛啊,說不定小政喜歡的緊呢?!?br/>
“你們少打趣啦,看他的情火都燃燒得這么旺盛了,早些讓他下山去禍害咱們精挑細選的那些女弟子們吧!她們更年輕漂亮,本錢豐厚呀!”
“呵呵,就怕姐妹們舍不得?!?br/>
六名絕色女子嬉笑著,聲音如天籟,又如夜鶯黃鸝般動人。
“小政,別怪我們,你命格不凡,有著天大的事情在等你完成,我們六姐妹的本領(lǐng)你已經(jīng)學得差不多,再和我們待在一起,只會限制你前進的腳步,你是時候出山了?!?br/>
六個師父一人在秦政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將秦政綁在了一條一尺來寬、兩米長的破竹筏上。
八個小時之后。
被五花大綁的秦政,看著碧波汪洋的大海和身下的瀕危的破竹筏徹底傻眼。
“我草!”
“這是哪?”
“大師父說好的大船呢?”
“大師父,二師父,我錯了,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要回去看球。”
……
三日后。
距離羅陽市不遠的大海上,一艘游艇正在向前極速航行。
游艇之上,一個女人正站在甲板之上望著遠方。
若是有羅陽人在此,定能一眼認出甲板上的女人,是有著羅陽第一冰山美人之稱的大美女,楚若曦。
“楚總,放心吧,我們這次出海一定能找到您想要的東西的?!?br/>
見楚若曦臉上帶著憂慮之色,她的秘書程文,上前安慰了一句。
“但愿吧?!背絷貒@了口氣:“還有多久抵達?”
“還有一天?!?br/>
程文立刻回答。
楚若曦點了點頭,剛想再說什么,但突然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也有些發(fā)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