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dāng)然,單身漢不會做飯,遲早得餓死?!毙旆胶俸傩Φ溃骸敖駜何襾戆桑屇銍L嘗咱手藝。”
欣姨對徐方的廚藝還有幾分……不,是十分懷疑。一個大男人,能做什么好吃的飯?
不過徐方既然提了,欣姨也不拒絕,大不了到時自己再炒兩個菜:“行,那姨給你打下手?!?br/> “行?!毙旆秸f著,開始處理起龍蝦來。
龍蝦處理比較有難度,這東西比較兇猛,一不小心就能被這東西夾破。本以為徐方要費一些功夫,卻沒料到徐方手快速一抄,一根筷子從蝦尾直接穿到頭,排干凈水,動作一氣呵成,干凈利落,看的欣姨眼睛發(fā)直。
接下來徐方的動作,愈發(fā)讓欣姨目瞪口呆。
無比熟練的切下蝦螯,翻開頭蓋清理腮、胃,迅速切開蝦背,一只體型碩大的龍蝦,一分鐘的功夫就被處理干凈。
欣姨這些年在林家,也算見慣了大場面,此刻卻被徐方這一手處理龍蝦的小事震撼到了。
媽的,這家伙的水平,哪怕是星級酒店的大廚也做不到啊。
快速取過一些食材,甚至用上了之前買的中藥。菜刀迅速舞動,在菜板上發(fā)出“咚咚咚”細(xì)密的聲音。隨即,這些東西就被徐方下了鍋蒸了起來。
海蟹處理起來,也著實把欣姨震撼了一把。十只大海蟹,也是幾分鐘就處理沖洗個干凈,這時候龍蝦的鍋里,已經(jīng)傳來了濃郁的香氣。
徐方做了四葷兩素,外帶一湯。每一道都香飄四溢,讓自詡廚藝高手的欣姨,都有些汗顏。
“我去叫小姐?!鄙踔吝B下手都沒做成的欣姨,美目看了眼徐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樓上跑去。
林香雪依舊帶著墨鏡,將大半邊臉遮住,不過口罩沒帶,臉上的疤痕依舊可見。
徐方看了看癥狀,笑道:“好多了,這次治療完,下一次應(yīng)該就能痊愈了?!?br/> 雖然隔著墨鏡,但徐方依舊能感受到她眼中的神采。那酥軟的聲音傳來:“謝謝徐醫(yī)生,哦,好香哦,欣姨,你手藝提升不少啊?!?br/> 欣姨俏臉微紅,干笑道:“這都是徐醫(yī)生的功勞,這廚藝我可做不出來,甚至比酒店大廚還厲害?!?br/> “徐醫(yī)生還會做飯?”林香雪有些驚訝,夾起一只扇貝嘗了嘗,那鮮嫩微辣的感覺傳來,林香雪的筷子再也停不下來。
“兩年了,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飽。”半小時后,林香雪靠在椅子上愜意道。
徐方做的份量很足,欣姨也摸著肚皮,靠在椅子上懶得動彈,看到徐方已經(jīng)吃飽,欣姨便端盤子進(jìn)廚房收拾去了。
“林姑娘,要不我們開始吧?我晚上還要回去?!毙旆叫Φ?。
“好?!绷窒阊┯行┢炔患按?。
依舊和上次一樣,不過當(dāng)林香雪把衣衫盡去后,徐方的臉也刷的一下紅了。
上次治療后,林香雪恢復(fù)的效果很不錯,原本猙獰的傷疤,已經(jīng)淡了許多。這幾乎36e的規(guī)模,晃的徐方有些眼暈。
林香雪似乎也察覺到了徐方的尷尬,臉頰也不自覺多了兩片紅霞,狠狠瞪了徐方一眼后,干脆緊閉上了眼睛。
算了,看就看吧,就當(dāng)這家伙是自己養(yǎng)的寵物狗了。
看到林香雪閉上眼睛,徐方的膽子不禁大了起來,正要好生打量一番,就見林香雪猛的一睜眼,徐方手一哆嗦,險些把銀針扎偏。
“對了徐方,我聽欣姨說,你是賣海鮮的?你能詳細(xì)和我說說嗎?”林香雪的話,化解了兩人間的尷尬。
“不知林大小姐有聽過岳海村嗎?”
“九龍山內(nèi)的那個?倒是聽說過,咱們這邊罕有的一貧困村,”說到這里,林香雪不禁驚訝問:“你不會是岳海村的吧?”
“你猜的沒錯,岳海村貧困了這么多年,村里人幾乎沒什么收入。如果長期以往,岳海村與外界的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到時岳海村的人,就真和這個社會脫節(jié)了。正好岳海村不少資源,不如利用一下,改善下大家生活?!毙旆饺鐚嵒卮稹?br/> 林香雪看著徐方,眼中閃過一道訝異。這男人穿的寒磣,但他這份見識、氣質(zhì)可不像個一般人。這樣的人,怎么會悶在岳海村呢?
“你每天能賣多少海鮮?”林香雪又問。
“現(xiàn)在扇貝、龍蝦和海蟹居多,一天能賣個幾萬塊錢吧?!?br/> “呀,這可真不少,這么一說,你們村子也不窮嘛?!绷窒阊┯行┯犎?。
“最近只是改善了一些,而且想可持續(xù)發(fā)展,一直只顧得撈海鮮是不行的。”
聽到徐方如此有深度的話,林香雪愈發(fā)確定,徐方不是普通人,想了想深入問道:“那你有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法子沒?”
“有些想法,不過需要很多錢,一步步來吧,我相信會成功的?!毙旆阶孕判Φ?。
林香雪心中卻是一動,她一直愛吃海鮮,對海鮮頗有研究,今兒徐方帶來的海鮮個頭很大,岳海村那地方撈的海鮮,應(yīng)該都是野生的,這些海鮮品質(zhì),絕對有很強的市場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