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南,去哪兒啊?”我茫然的問道。
“貴州!你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明天早上一早就買一張到貴陽的車票!到了之后打電話,會有人來接你的!”爺爺然后讓我拿手機記下了一個手機號碼。
“去干什么啊?”我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爺爺笑了笑說道。
“可……”我還想問點什么。
可是爺爺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說道:“行了,難道爺爺還會害你嗎?去吧!”
爺爺說完之后又消失了,隨便我怎么叫,他都沒有再回應(yīng)我。
哎……
怎么辦呢?
還不是只有聽爺爺?shù)脑挘ベF州!
我收拾了一下行李,給黃明棋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得去一趟貴州,然后我便用手機訂了到貴陽的車票。
早上起來之后,我便打了爺爺給的電話,響了幾聲之后便有人接了電話,我表明身份之后,那邊的人問了我是幾點的車,然后告訴我他會在車站接我。
我到了高鐵站,然后坐了差不多十個小時的高鐵,到了貴陽。下車之后,我撥打了那個電話。
通過電話中那人的指引,我總算是在站門口見到了他。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約莫五十多歲,頷下留著花白的胡須,穿著一聲淡藍色的唐裝,看上去非常的精神。而且我覺得他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見過他。
“娃兒!走吧,回家!”他對我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身就走。
我趕緊追了上去,對他問道:“大爺,不知道我該怎么稱呼你!”
“嗯?”他聽到我這句話,頓時站住了腳步,然后轉(zhuǎn)過身直愣愣的瞪著我問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
爺爺沒有給我說過來接我的是誰??!
“你爺爺沒告訴過你嗎?”他的眉頭蹙了起來,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對不起!他沒有告訴過我!”我悻悻的回答道。
“哼,這個老猴子,老倔驢!”他冷哼了一聲罵了起來。
他這樣罵我爺爺,看來他和爺爺?shù)年P(guān)系一定很好!于是我笑了笑問道:“你和我爺爺關(guān)系很好?”
“好?好什么好!我們二十多年沒有見過面,說過話了!”他一副不爽的表情說道。
然后他見我一副茫然的表情,伸手“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低喝道:“我是你外公!”
外公?
我可從來沒有聽爺爺提起過??!
我的記憶中連關(guān)于我的父母都沒有,聽爺爺說,我的父母在我還不到一歲的時候就雙雙走了,至于母親娘家這邊的人,爺爺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
“你是我媽媽的爸爸?”我撓了撓頭問道。
“你不是廢話嗎?外公可不是媽媽的爸爸嗎?”外公瞪了我一眼。
我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問他是不是我親外公。
“行了!娃兒,既然那個老猴子舍得把你交給我,那我就不和他計較了!”外公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一時間還無法接受突然多出來的外公,我還以為爺爺走了之后,我就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孤兒了,原來在這世上,我還有親人。
跟著外公出了車站,上了一輛轎車,向外公家而去。
外公家并不在這市區(qū),而是在一個縣城。
車在七彎八拐的公路上跑了兩個小時,我們才來到了外公家所住的縣城。
“以后這兒就是你家了!”來到一座別致的小院之后,外公指著小院對我說道。
我習(xí)慣性的打量了一下這座小院的風(fēng)水,坐南向北,小院、房屋、連院中的盆栽都隱隱的透著一種陣法的氣息。
難道外公也是一個風(fēng)水大師?
“看看!認得這屋子周圍布下的陣法嗎?”外公笑著對我問道。
果然是陣法,我仔細的看了一下,看完之后,我知道這房子周圍布下的是一個極為高深的陣法,至于是什么樣的陣法,我還真看不出來。
我對著外公搖了搖頭。
“哈哈……這是六合琨山陣!”外公得意的對我說道。
六合琨山陣?六合陣?
難道外公是一個六合方士?他的話不由讓我大驚,六合方士,我一直以為爺爺?shù)钠咝蔷尘退闶呛軈柡Φ牧?,我實在沒有想到,我的外公居然是一個六合方士。
“這……這是坤兒吧???”就在這時,一個慈祥的老太太走了出來,一把拽住了我問道。
“這是你外婆!還不叫人!”外公瞪了我一眼低喝道。
“外……外婆!”我有些不自然的叫了一聲。
“好!好!回來了就好??!快……進家!”外婆拉著我的手就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