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請放松一點——”
克里姆林現(xiàn)在稍稍側過去一點頭就能看到z-23羞紅的臉頰,但他也是比較照顧女孩子自尊的,一直平視著床頭柜上的貝殼。
“不要亂動——不然我可能會按到不對的地方。”
其實是因為大克的臉上有一層薄薄的胡須在剮蹭z-23的大腿,讓艦娘覺得瘙癢得很,以至于腿肚子上的肌肉都變得更緊實了一些,把大克的腦袋又墊高了一點。
剛開始是軟軟的,現(xiàn)在又充滿了彈性,如此美妙又奇怪的變化讓大克的精神有些放飛,忘乎所以。
“咯咯——咳!指揮官!說了別動——”
差點被胡茬擦出笑聲來,z-23趕忙咳嗦了兩下,把大克固定在一個只有右臉和自己大腿接觸的姿勢上,開始給他揉按左太陽穴和眼眶。
“有感覺好點嗎?”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那么頭疼啊,艦長。
盡管心里如此想著,大克還是給出了讓驅逐艦歡欣的答復:
“嗯,緩解多了。”
“那么請換另一邊來——”
稍稍往后挪動臀部,z-23把克里姆林的頭抬起來,為他能方便轉頭。
其實也是怕大克突然一轉頭,頭發(fā)掃在她的膝蓋上害她忍不住破功。
兩邊都享受過美腿的觸感之后,大克瞇著眼,準備想點不那么蹩腳的理由加速結束這場粉紅色的鬧劇。
畢竟他對艦長的情感達不到對等的程度,這占了人家的便宜,如果z-23突然提出點什么要求,他想拒絕可就沒那么有底氣了。
好吧,可能還達不到那個境地——不過得以防萬一。
“指揮官,請平躺?!?br/> 然而話還沒想好,z-23就引導他的后腦枕在自己大腿并出的腿溝上。
脊柱線兩側的頭皮被大腿肌膚稍稍夾住,恰到好處的力道和壓迫感仿佛在促使克里姆林的頸部血液加速流動。
不由自主地睜開眼,大克目光順著z-23能看到肚臍淺坑的小腹一路向上——這件緊身衣甚至有那么些貼身皮衣的質感,之后被一道陰影阻隔,落在她的胸前。
雖然還達不到胸口完全遮住下巴的遮天蔽日的程度,但那優(yōu)美的弧形還是如同昨日破云而出的彎月般引人遐想。
“……”
z-23是艦娘,她的感官相當敏銳,自然知道指揮官的目光落在哪里。
但她強忍著羞意繼續(xù)給大克按壓額頭,并想了一個能夠分散自己注意力的話題:
“指揮官,您愿意做鐵血的顧問嗎?”
“顧問?”本來心思有點歪斜的大克聽到這話,神情猛然一肅。
“就是說……嗯,讓您加入鐵血是不現(xiàn)實的,但我想在鐵血推廣馬克思的理念,需要一位指導員,我怕我一個人沒法說服俾斯麥姐?!?br/> z-23說到后面越來越理直氣壯,聲音也“洪亮”了起來:“您也想要看到鐵血的改變對吧——否則您沒理由教我這么多東西,很多知識并不完全是理論而已,都是經(jīng)歷過大量實踐的……”
“你說的沒錯,我是希望你以鐵血為舞臺進行實踐,但老實講,成功并不能復刻,它只能去爭取。”
大克總覺得躺在女孩子的腿上談這么嚴肅的事情有點怪異,但現(xiàn)在猛地抬起頭來跟她談正事兒,又好像太刻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