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時,迎面一股沐浴露味道,此時的杜珊珊穿著白色的棉布睡衣長裙和白短襪,清秀的臉蛋看起來有些清高冷傲。
微微瞥了一眼蕭興,轉(zhuǎn)身便很是嫌棄地對著空氣說了一句:“記著關(guān)門好嗎,這么大的人了還要人提醒!”
蕭興并沒說什么,臉上看不出喜憂,反手關(guān)了門,也就徑直走向客廳,往那靠近廁所的房間而去。
蕭興從她身后走過的瞬間,莫名就讓她抵觸情緒大增,于是她不耐煩地說道:“喂!你以為這是你家啊!走那么響干什么?踩壞了你有錢賠嗎?!”
“真是的,進(jìn)到這個家連個鞋都不換,你以為這還是農(nóng)村嗎,還有那個地,你兩天沒拖了吧!”
蕭興微微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頭,問道:“妹妹,你說夠了沒有?”
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能力和家勢都低到了塵土的級別,寄宿在她家完全是個外人,可以說經(jīng)常當(dāng)傭人使喚。
不過,這些蕭興完全可以不計(jì)較,畢竟這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這家人至少還算是親戚,沒到翻臉的地步。
“你什么意思?你以為……”
那杜珊珊本想繼續(xù)說下去,剛要說話,一陣“砰砰”的敲門聲響起,當(dāng)即她白了蕭興一眼,再去開門。
“你們誰啊?”
然而當(dāng)門打開時,一陣撲鼻的藥草味鉆入她的鼻孔,她連忙捂著鼻子問道。
在她身前,站立著兩個提著大包小包的少年,都還不斷喘著粗氣,這身藥草的確要一口氣扛上七樓,可不容易。
只不過那兩個少年根本不搭理杜珊珊,其中一個看到不遠(yuǎn)的蕭興,連忙笑著說道:“興哥,你的人參,我們給你送過來了!”
這人正是鄭均強(qiáng),他旁邊那位也自然是他小弟。
蕭興沒想到他的辦事效率這么高,看來是被自己打怕了!
“進(jìn)來吧,放我房間?!笔捙d淡然說道。
“喂!你們干什么?蕭興,這種垃圾你搬進(jìn)家里干什么!”
那杜珊珊也是氣不過,但她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攔得住鄭均強(qiáng)他們。
聽到聲音,房間里蕭興姑母楊少芬走了出來,連忙喝退幾人,說道:“你們什么人啊,搬些垃圾進(jìn)來干什么啊!”
她姑媽身上穿了件松垮垮的睡衣,胸塌肚子大,身材簡直慘不忍睹。
“我們是興哥的同學(xué),這些不是垃圾……”鄭均強(qiáng)的小弟剛要說話便被楊少芬打斷了。
“同學(xué)?那種沒出息的小子還有同學(xué)?蕭興,你這小子兩天沒回來,別一到家就帶些不三不四的人回來,這家可不是你的!”
楊少芬絲毫不客氣地罵道。
“什么?你這樣說我們興哥,你簡直是有眼無珠!”
那鄭均強(qiáng)一聽,瞬間就來氣了,興哥這樣的能叫沒出息?
因?yàn)槭捙d收拾了馮曉峰,而且還被豪車接送,已經(jīng)被傳為名人,恐怕整個津都七中沒有像他那樣風(fēng)光的人了,這八婆居然說他沒出息。
“不要說了,把藥材搬到我房間后就出去吧?!倍捙d并不想炫耀什么,制止了鄭均強(qiáng)。
“哦,好……”鄭均強(qiáng)慌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們……蕭興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連你姑媽的話都不聽了?你……你真是要?dú)馑牢野。 ?br/> 那楊少芬肺都要?dú)庹?,這小子這樣無視自己,這還了得!
蕭興充耳不聞,壓根沒有收手的意思……
那楊少芬也是氣的坐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喝水,斜眉瞪眼的看著蕭興,當(dāng)然,那杜珊珊也是沒有辦法。
直到鄭均強(qiáng)兩人走后,她們也才微微舒心,但也是氣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