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冉秋葉又來了。
上一次在屋里堵了兩個女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氣的她好幾天沒搭理何雨柱,這兩天才和好。
何雨柱費了老鼻子勁兒了,又是送東西,又是賭咒發(fā)誓,一路從學(xué)校追到家里……
最后,還是一頓譚家菜解了圍。
要不怎么說廚子容易拍婆子呢?
沒有什么是一頓地道的譚家菜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做幾頓!
冉秋葉今天沒跟何雨柱打招呼,就是要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看看那倆女人到底走沒走?
結(jié)果,先碰上李奎勇了。
“冉老師,好久不見啊!”
李奎勇笑嘻嘻的看著她,在學(xué)校掃地也沒有磨滅冉秋葉身上的靈氣,她還是一朵空谷幽蘭。
冉秋葉嗔道:
“還說呢,都大半年了,也不來老師家里玩。怎么,怕老師這個臭老九連累你?。俊?br/> 李奎勇笑道:
“瞧您說的,我這不是怕當(dāng)了電燈泡,這才戰(zhàn)術(shù)性規(guī)避,免得我柱子哥施展不開……”
冉秋葉臉一紅,大眼睛忽閃忽閃:
“又胡說,施展什么呀?”
李奎勇一臉壞笑:
“那我咋知道,我又不在場,當(dāng)時怎么施展的,這得問您???”
冉秋葉臉更紅了,伸手掐了他一下,不滿的說:
“奎勇,你真學(xué)壞了??!”
李奎勇生捱了一下,苦著臉說:
“冉老師,您是不是老這么掐我柱子哥,瞧您這手勁兒都練出來了!”
冉秋葉作勢又掐,李奎勇連忙討?zhàn)垼?br/> “好好好,我不說了!”
冉秋葉正色道:
“老師要謝謝你,自從有了你那些筆記,我們家的日子都好過多了!”
李奎勇擺擺手:
“謝啥,那東西書上都有,關(guān)鍵得會用。要是我柱子哥那醬油腦子看了,那也是兩眼一抹黑……”
兩人說了一陣子話,四合院的禽獸們又習(xí)慣性的探頭探腦,冒出了八卦之光。
李奎勇頓時沒了說話的興致,撇撇嘴道:
“冉老師,柱子哥還沒回來呢,要不先去我家坐坐?”
冉秋葉嫣然一笑:
“沒事兒,我有鑰匙!”
看著那亮晶晶的鑰匙,李奎勇暗暗比了個大拇哥。
何雨柱這一手干的漂亮啊,快刀斬亂麻,小小一枚鑰匙就解決了這么頭疼的問題!
你看另外倆妞,一個貓在何雨水屋里,另一個趴在聾老太太窗戶上,眼巴巴的望著那把鎖呢。
冉秋葉就不同了,堂堂正正走上前去,鑰匙一轉(zhuǎn)。
“咔嚓”一聲,大門洞開……
頓時一股子女主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李奎勇笑道:
“冉老師,您這已經(jīng)算是當(dāng)家做主啦,什么時候給我發(fā)喜糖呢?”
冉秋葉臉又紅了,過了一會兒才悶悶的說:
“本來準(zhǔn)備國慶節(jié)辦的,結(jié)果你柱子哥又給我招回來倆情敵,這不是得等他好好選選再說嗎?”
瞧這話說的,多誅心!
李奎勇道:
“冉老師,這話您要是當(dāng)著我柱子哥的面兒說出來,信不信他能給您跪下?”
冉秋葉沒說話,抿嘴一笑。
李奎勇頓時會意,不可置信的說:
“不是吧,真跪了?”
冉秋葉慌忙擺手,她可不能承認(rèn),要不以后李奎勇該拿這事兒取笑何雨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