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自己的靈魂又出來了,不過她怎么總是自己跑出來?時間沒有讓林瀾若想的更多,他聽到了那二人中一人稱另一個人為:許欒兄。
“許欒兄,你說,那個小子到底是真的癡傻還是只是表面上的癡傻?”男子問道。
許欒雖是表面耐心回答他,眼睛卻是翻了個大白眼,不過好在那男人長的矮,加上許欒原本就眼白多才沒發(fā)現(xiàn),“我跟他聊了很久了,他對任何人都毫無防備之心,就是個癡呆兒,陳免,你別怕,你要是想殺他,我?guī)湍悖瑳]人會發(fā)現(xiàn)的。”
林瀾若不禁在心里大喊woc,人家傻了點(diǎn),礙他們什么事?。?br/> “一個癡呆兒,怎得能配得上一直讓輪回道人疼愛呢,都是他,我才會從輪回道人那邊被刷下來,只要他死了,我就一定能夠得到輪回道人的青睞!”陳免面容猙獰的說道。
這二人正無情嘲笑著那人,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公子便朝著他們邊招手邊跑了過來,“師兄們,我來了!”
兩人立刻恢復(fù)成標(biāo)準(zhǔn)微笑,林瀾若心里也是醉了,這二人的變臉?biāo)俣戎?,她仔?xì)看了看這個跑過來的男人,一頭密發(fā)微微發(fā)卷,在發(fā)頂用金飾束了起來,身穿一身灰色騎射服,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公子。
“兩位師兄,我們今日去哪里狩獵呀?!笨粗簧眚T射服,陳免不禁鄙視起他來,大難臨頭了還在炫富?!把陨?,你這身衣服這真是好看呢,不想我和許欒兄,自是遵守著帽峰山上的規(guī)矩,只穿素凈的白色。”
是個人都能聽出來陳免口中的挖苦之意,可言申卻是以為陳免,只是在提醒他什么時候該穿什么衣服,“謝謝師兄,師兄我記住了,下次不會再犯了?!?br/> 陳免冷哼一聲,沒再搭理言申。
在林瀾若看來,這個言申并非像是陳免二人所說的‘癡呆兒’,他只是一個未涉世事的小公子而已。
言申像是有些害怕似的偷偷的扯了扯許欒的帽子,他來帽峰山?jīng)]有多久,家中長輩叮囑他在山上一定要尊師敬長,不能惹是生非,他不管做,何時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師兄師姐們生氣,但他并不知道,帽峰山此時的風(fēng)氣已經(jīng)被許欒等人帶壞。
“許欒師兄,陳免師兄是不是生氣了啊,我該怎么辦啊?!毖陨晷⌒囊硪淼膯柕?,他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而已。
許欒看著言申這幅小貓樣,心中只是覺得言申好笑,這種人就算是被他賣了,還會給他數(shù)錢的,在山下他還能仗著自己的家族勢力,能夠好好走完這一生,落到他手里就不一樣了,這種人被他一步步折磨死,都會一直對他感恩戴德的。
許欒重新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他仍舊像從前一樣對待師弟那般和藹可親,他湊近言申耳邊低語道,“你陳免師兄家中出了點(diǎn)事,需要些銀票,這讓他日夜焦灼,所以心情也連帶不好。”說著還用眼神暗示著言申。
林瀾若在一旁看的簡直是快氣炸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許欒與陳免沒安好心吧,她在一旁默念著:趕緊揭穿他們二人,趕快離開啊。
沒想到言申卻是乖乖的從懷中掏出些銀票走到陳免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兄對不起,都怪我沒有眼色,沒能看出來你缺錢,這些你先拿著,不夠我再給你?!?br/> 原本陳免看到言申拿出的一千兩銀票喜上眉梢伸手就要拿,卻是聽到言申下一句話中的‘缺錢’二字頓時爆發(fā),“你拿錢打發(fā)叫花子呢?!誰缺你這點(diǎn)錢,我會為這點(diǎn)錢出賣我的人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