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調(diào)侃歸調(diào)侃,秦然此時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不悅,將目光投射向?qū)α⒌哪菐酌嗄晟砩稀?br/>
“秦公子說笑了,搞事情的不是在下,而是……他們!”
書生用手捂住手臂上流淌出來的鮮血,神情漠然,望著對立的那幾名青年冷冷說道。
“你這小子也是新生吧?”
見秦然忽然出現(xiàn),那幾名青年便是顯得饒有興趣,挑釁說道。
“是又如何?”
秦然語氣淡漠,知曉對方來者不善,不過卻是面露不屑。
“那你應該還不知曉我們的規(guī)矩吧?”
青年哼笑一聲,望著秦然戲謔說道。
秦然沒有理會,只是漠然地看著對方。
“新生剛?cè)腴T,都要向我們上交一半的奕劍令。”
為首的青年向前踏出一步,淡淡說道。
“憑什么?”
秦然對此,依舊漠然,隱約猜到方才書生為何會和這些人起沖突了。
不言而喻,這些人肯定是奕劍門的老生,趁著新生入學之際,借機壓榨,敲詐勒索。
想到這里,秦然的臉便是瞬間陰沉下來,繼續(xù)說道:“我記得,本門新生似乎沒有向老生上交供奉這條規(guī)矩吧?”
“哈哈哈!”
那幾名青年聞言,先是怔了一下,旋既便是“噗哧”一聲,開懷大笑起來,對于秦然這個回答感到驚訝又可笑。
“這是我們自己定的規(guī)矩,新生入門,就一定要上交供奉,不然的話就是忤逆師長!”
為首的那名青年猖狂說道,目光輕輕掃了一眼那些圍觀的新生,顯得十分傲慢無禮,簡直目中無人。
“依據(jù)本門條例,小輩忤逆師長的話,那就是藐視尊師重道的準則,身為師兄的我們可以自行解決!”
又是一名青年站了出來,一板一眼說道。
“恃強凌弱,這算哪門子師兄?這與世俗街邊的那些地痞流氓有什么區(qū)別?要收保護費就直說,何必扯出門規(guī)做幌子,講得那般冠冕堂皇,實在令人不齒。”
秦然反駁,硬氣十足。
此話一出,引得圍觀的新生一片嘩然,紛紛拍手稱快,之前新生之中群龍無首,沒有敢站出來主持公道,他們唯有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忍得十分憋屈。
現(xiàn)在見有人出頭,自然是一陣宣泄,再加上秦然的一番話直感肺腑,引起共鳴眾多新生都是開始跟著起哄。
不過,這番話卻是惹怒了那幫老生,來者有十來號人,在奕劍門修行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整體實力都是在七星武徒,為首的那名青年更是達到了八星境界!
就因為秦然這么一鬧,那些老生頓時感到惱火,威勢外放,氣勢洶洶,眾人感受到了那些席卷而出的威壓之后,皆是識相地閉上嘴巴。
平息民亂之后,便是有老生忍不住呵斥出聲,指著秦然叫嚷道:“臭小子,你說什么呢?!想死的話就再說一遍!”
“我說,你們就和世俗街邊那些小癟三無異,恃強凌弱,腐朽不堪?!?br/>
秦然絲毫不懼,嘴角勾起一道冰冷的笑容來,和那些新生展開對峙。
“放肆!”
那名叫囂的老生怒了,身子便是暴射而出,夾帶著凜冽的真氣罡風,呼嘯向秦然!
來人五指化爪,騰空落下,就好似雄鷹落地捕食獵物一般,迅猛兇悍。
“秦公子當心!”
書生身子提醒說道,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給秦然騰出空間,以便施展拳腳,等著看好戲上演。
“碎骨爪!”
來者速度很快,一眨眼便掠至秦然面前,暴喝一聲,虎爪便順勢落下,若是被其爪鉗住的話,相信骨骼都是立即化作粉碎!
咔嚓!
下一刻,一聲清脆而微弱的聲音響起,就好似有骨骼斷裂一般,旋既便是慘叫哀嚎驟起,響徹整片山腳,顫落了不少桃花飄落,很是凄慘。
眼前的一幕震驚四座,在場的眾人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只見那名老生在觸及秦然的時候,秦然忽然一伸手,隨后手臂猛地一震,竟然是將那名老生的攻勢給瞬間瓦解掉了,拽著那名老生摔地,將對方的手指頭向后掰出一道彎彎的弧度來,痛得對方直咬牙。
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那些老生,頓時拉下臉來,震驚不已。
要知道,出手的那個人可是七星武徒初期的實力,所施展的也是三星武技,對上只有六星境界的秦然,竟然撐不過一個招?!
這叫那些老生情何以堪?簡直就是無地自容!
“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錯了吧?”
秦然淡淡說道,手指頭稍稍一用力,便是將那人手指頭彎曲的的弧度再度延伸了些,痛得那人齜牙咧嘴,連忙哀嚎求饒。
“錯了!知道錯了!還請師弟手下留情啊!”
來人哀嚎求饒不斷,使得那些老生聽聞,面色鐵青,青一陣白一陣的,羞愧惱怒交加。
而那些看著眼里的新生們,心中卻是頓時一片舒暢,簡直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