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鄧晨看著呂寒走出去的背影小聲的呢喃著,像是非常不可思議,沒有聽清一樣。
“你瘋了?你是軍人,你是人,殺人是犯法的,你以為你是殺手???你想干嘛去?”鄧晨看著呂寒的背影在心里大聲的怒斥道,嘴上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也想殺人,他現(xiàn)在的心情極度不好,或許只有用殺人才能夠緩解,殺人?殺誰?當(dāng)然是冤有頭債有主,他相信呂寒所說的殺人并不是見人就殺,并不是想殺誰就殺誰,那是吹牛逼。
呂寒肯定是帶他去尋找武曲星官等人的痕跡。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下來,黑夜已經(jīng)將世界籠罩,鄧晨跟在呂寒的身后,看著他快如閃電的身影有些不解,這根本就不是殺人,這是晚上競走吧。
兩個人從繁華的街區(qū)走進(jìn)僻靜的小巷,從僻靜的小巷再走進(jìn)繁華的街角,他們根本不是再找人,好像是被人找。
當(dāng)兩個人走到夜市繁華街區(qū)的時候,鄧晨突然感覺不對,身后有人在刻意跟蹤他們,不閃躲,不避讓,像是在刻意暴露他的行蹤一般,在鄧晨和呂寒的身后,不緊不慢,不緩不急。
鄧晨和呂寒兩個人同一時間回頭,那人站在原地,看著鄧晨和呂寒在笑。
六目對視后,那人轉(zhuǎn)身便走開,這是指引,是想讓鄧晨和呂寒跟上去。
鄧晨和呂寒對視一眼便跟著走了上去。
“文曲星官的地字號戰(zhàn)將,海葬王,擅長叢林戰(zhàn),沙漠戰(zhàn),城市戰(zhàn)?!眳魏c鄧晨并排走在一起,跟在海葬王的身后,簡單的介紹的說道。
“我們殺了他。”鄧晨看了看呂寒,緊跟其后的說道。
呂寒搖了搖頭:“不好殺,他敢這么明目張膽,就一定有備無患?!眳魏唵蔚姆治稣f道。
鄧晨聽著呂寒的話心里非常憋屈,這都是什么事情,這兩天也太憋屈了,完全屬于被虐的狀態(tài),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
現(xiàn)在可下出現(xiàn)一個敵人,卻畏手畏腳不敢上。槍可忍刀不可忍!一定要把這些跳梁小丑全部留在這里。
鄧晨和呂寒兩個人不緊不慢的跟在海葬王的身后,卻極其小心周圍的環(huán)境,他竟然這么有恃無恐,肯定心中有算計。
他們都是行走在刀尖上的殺手,每天都是提著腦袋做事,一不小心就會在生與死上徘徊,所以他們不能出現(xiàn)錯誤。
海葬王帶著鄧晨和呂寒兩個人走過繁華的街區(qū),在一處僻靜的位置處走進(jìn)一處喧鬧的酒吧。
“夜深人不醉”
夜已深,人未靜。
忙亂一天的人們來酒吧尋找刺激,為了緩解工作學(xué)習(xí)上的壓力,有人為了買醉,有人為了裝醉,有人了花錢,有人為了賺錢,在這個醉酒迷金的場所,人們用力的搖晃身子,黑幕和絢麗的燈光掩蓋著每個人的臉,他們盡情叫喊,盡情搖擺,想讓一切變得更加瘋狂。
海葬王走進(jìn)酒吧以后,回頭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鄧晨和呂寒,腳上的步伐明顯加快,穿梭在人群中的身影變得迅速與敏捷,再也不像剛剛那樣不緊不慢,再也不像剛剛那樣慢條斯理。
鄧晨和呂寒兩個人看著加快速度的海葬王緊忙跟上去。
“麻煩您讓一讓?!?br/>
“借過——”
“麻煩您——”
鄧晨走在呂寒的前面,高聲的對著身邊的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