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軍人,他們需要面對的是戰(zhàn)場。是無法預(yù)知的兇險,完成任務(wù)的時候,他們可能付出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們必須經(jīng)歷非人般的淬煉,只有在訓(xùn)練場上生存下來,他們才有走向戰(zhàn)場的權(quán)利。
海程看著憤怒的眾人很滿意,他的職責(zé)就是為了讓他們過生不如死的生活。遭受非人般的磨練。“有沒有主動出來的?”海程看著眾人問道。
此時,呂寒在人群的后面慢慢的走了出來。
“報告,我先來?!眳魏吡顺鰜恚叩搅嗽铺莸奈恢?,站在了云梯的下面,人踩在防摔氣囊上。
海程朝著消防水車上的老兵點(diǎn)了點(diǎn)頭,水槍“噗”的一聲,噴了出來。強(qiáng)勁的水力像一條水龍一樣呼嘯而來,帶著撕裂般的嚎叫朝著呂寒噴射而來。
站在云梯下面的呂寒在水槍射力的作用下倒了下去,一槍而已。
眾人看著被水槍擊倒的呂寒不覺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大的力道……
水槍上的水噴射在防摔氣囊上的泥土上,泥土瞬間變成泥水,全部掛在呂寒的身上,重量瞬間提升。
在場的人終于知道這些泥土是用來做什么的,不覺惡狠狠的看著周圍得意的老兵。他們真是恨透了這群人。
呂寒躺在泥水里,慢慢的爬動身子,朝著云梯的位置爬過去。
他終于摸到云梯,用手牢牢的抓住云梯,一步兩步……
他開始慢慢的朝著云梯爬上去,步履維艱。
此時,水槍直射在他的身體上,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水槍拱起很大一段,水槍集中的射到他的腿上,腿便會被沖擊下,射到肚子上,肚子便會離開云梯。不過他的手死死的抓著云梯。
鄧晨看著在云梯上面的呂寒心里暗暗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個爺們。”這是鄧晨在心里的評價。
王小東焦急的看著呂寒,看了看身邊的鄧晨,問道:“鄧晨,現(xiàn)在怎么辦?”
鄧晨看著水槍射過來的路線和集中點(diǎn),對著王小東說道:“我們現(xiàn)在上,能夠幫呂寒分散一下水槍射力,也能找機(jī)會爬,我們每個人都單獨(dú)行動,太難了?!?br/>
王小東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跟著鄧晨兩人朝著云梯奔跑過去。
他們跑上防摔氣囊時,全身便浸滿水和泥。掛上泥水的身子變得沉重,唯一慶幸的便是水槍沒有朝著他們攻擊,而是死死的盯著呂寒不放,呂寒死死的抓著云梯,雖然很艱難,卻一直向上爬行。
王小東和鄧晨兩人很快便爬上云梯,在呂寒的腳下位置。
老兵看著有多了兩個人便將火力分散開來。
“好爽?!蓖跣|哈哈的大叫一聲。
大叫的當(dāng)時,水槍的水直接灌倒嘴里,嗆得王小東一個難受。嗆水的同時,王小東感覺到水槍的強(qiáng)大壓力。
雙手迅速伸過去捂住嘴巴,避免水槍再次射進(jìn)嘴里。他這樣的行為,雖然避免了水進(jìn)嘴,但是身子卻被水槍噴射到防摔氣囊上。
鄧晨看著王小東一系列的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想道:“智商是硬傷?!?br/>
呂寒看著躺在氣囊上的王小東也搖了搖頭,“豬?!?br/>
王小東看著云梯上兩個人的鄙視的樣子,不服氣的握起拳頭,重重的砸向防摔氣囊:“我這暴脾氣?!?br/>
說完話,便大步的朝著云梯跑來,這次,他沒有說話,沒有嚎叫,只是默默的忍受著水槍的噴射。
這如怒龍般的水槍依舊狂躁,但是它的注意力卻被三個人分散,三個人在水槍噴射的間隙時,奮力的向上爬。
就這樣,三個人,距離最高的地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勝利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