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與不戰(zhàn),各方都有打算。又豈是我能說的了算的。位置越高,越能操縱別人的命運。是嗎?”
“正是如此。所以,父親也是把籌碼提高一些,這樣換來的位置,也會越高??晌胰允切膽n,唉~”
蘇熠的這聲嘆氣,可謂沉重之極,“姑娘讀書些許,可曾想過什么妙解?”
妙解?她能有什么妙解,只知道,跟正派做對的,沒有幾個好下場。況且,你這是非法壟斷,搞分裂,聚眾造反,若能早日回頭,說不定還有個好結局呢。
“小女并無妙解。只是....”
“但說無妨!”
“只是有一建議。公子是個好人,要做長遠打算。以后若跟朝廷談得條件,一定以安身立命為先。不過小女還是希望,人不可太貪,否則適得其反。本朝重文輕武,憑公子才智,謀個小官,日后盡心盡力,也能有所大任。那樣的結果,不比現(xiàn)在強換,來的舒坦些?”
“這.....姑娘想法,小生佩服。若女子為官,姑娘也是大有作為的。以后,又誰能娶得姑娘,夫妻同志,也是福中之福??!”
“公子謬贊了?,F(xiàn)下,小女自個兒的命運,還掌控不了呢。更哪有什么心思要有作為?”
帶著憂愁,她回了房間。可蘇熠卻是難眠了。一來,隱約之中,他很想留下她,跟她高談闊論幾次,可又想著讓她早早離開,避免災難。
每次談話,桑洛不會多留。總是在恰當?shù)臅r候決然離去,讓他自個兒半舍半念。
蘇熠是有些功夫的,跟楊之偃拜了同一個師傅,楊之偃是學來打架的,他是學來強身健體的。
夜里,他悄溜出房門,來到桑洛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