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逃出去!
我們還是開車回到了這間旅館,鬧了剛才那么一出,而且還開了槍,周圍僅有的幾戶居民也都亮起了燈,但都閉門不出,畢竟這戰(zhàn)亂時候,誰也不想惹事。
我們所住的房間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顯然是剛才槍聲引來了馬修斯的人。
我和詹姆斯仍在待在一個房間,不管怎么說,出了什么事情,兩個人在一塊,也好有個照應!
雖說是鬧了這么一出,也讓馬修斯或多或少的對我們相信了一些,而且還除去了看守我們的士兵,不管怎么說還是有些效果的!
畢竟擔心隔墻有耳,就算是馬修斯對我們稍微放下了一些戒心,但還是要注意自己言行,切不可暴露了!
我們普通的對話無所謂,但是稍微有些敏感的東西,都是用中文交流,或者寫在紙上,進行交流的,用過的紙馬上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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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鬧了這么一出到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
我們決定輪流值夜班,一個人睡著,另外一個人一定要保持清醒,可不能讓我們自導自演出來的事情,真的發(fā)生了。
我先讓詹姆斯休息了,畢竟他胳膊上還有傷,我值前半夜,他來值后半夜。
看他睡著了,我也閑來無事,就坐在椅子上,這個角度正好也能透過窗子看到外面的月亮。
不由想象到一句話:“有些人就是看著外國的月亮比中國圓!”
雖然學過自然科學的我,明白,不管在哪里看到的月亮,都是那一顆月球,但是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欣賞到故鄉(xiāng)的明月了。
此情此景,不由得讓我想起了李白《靜夜思》中的詩句: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轉(zhuǎn)眼間,我已經(jīng)離開中國兩、三年了。
想想此時此刻中國那邊,應該是艷陽高照,大白天。
哎,也不知道冉冉父母他們老倆過得怎么樣了。
來到非洲執(zhí)行任務之前,也通過電話,冉冉爸爸腿的老風濕病還沒好,不過倒是回公司主持大局了,冉冉媽媽每天做做飯、打掃打掃屋子、跳跳廣場舞,也活的算是清閑。
聽到他們都好,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好些年沒見,挺想他們的,他們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親人”了。
由于這一天的變故,我神經(jīng)緊繃了一整天,現(xiàn)在放松了心情,倒是又想起來那個夢了。
這么幾天來,我一直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選擇的總是逃避。
或許我應該勇敢些,想明白自己到底該怎么做,如何選擇才對。
作為一個男人,這也是最基本的,總不能凡事都靠女人解決不是?不能將問題一股腦丟給她們,自己卻一味地逃避。
只是,我現(xiàn)在真想跟她們說說話,告訴她們兩個,我現(xiàn)在所做的事,聊聊我現(xiàn)在的成就,說說這里的腥風血雨。
我的思緒一直沒有停下,我就在想,如果當年我并沒有認識冉冉,生活會是如何呢?
如果當年,我在冉冉去世之后,繼續(xù)回到上海工作,現(xiàn)在又將如何呢?或許是每天勾心斗角,但總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打打殺殺,經(jīng)歷這些生生死死的東西。
神游之際,詹姆斯睡醒了。
“你怎么沒叫我?”我走到他身邊,他小聲說道。
“你多睡會唄,你有傷在身,再說了,我這也不困,只要歇一歇就好了!”我笑了笑,說。
“我腦袋里長著一枚純天然的鬧鐘,定好幾點起床,就會醒來的!”他得意地笑了笑,說。
“嚯!有沒有這么神奇?。」蔽腋蛉さ?。
“你睡覺吧!我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胳膊受傷不敢動,都快僵了!”詹姆斯說。
“算了,我剛才還想睡來著,現(xiàn)在倒是毫無困意了,你睡吧!”我說道。
“既然這樣,咱們商量些正經(jīng)事吧!”詹姆斯小聲對我說。
隨即他拿出身邊的小本子和筆,寫了起來,剛才說話就跟做賊似得,就差就連我們倆都聽不到對方的聲音了。
他寫了一句話:“我們探討一下現(xiàn)在怎么出去!”
“我想,怎么來,怎么走!”我簡單的寫了一句,中文。
幸好詹姆斯看的懂中文,問我:“怎么說?”
我拿起筆寫道:“目前最大問題就在于,這里晚上實行宵禁,本來沒什么人的大街上,我們更成了目標,所以,怎么來,怎么走。我們還是選擇黎明出發(fā),趁大家最困的時候,搞掉兩個守衛(wèi),換上衣服,弄點鍋灰涂涂臉。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