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陸軍特種部隊組成的兩支共二十六人的小隊,我們這邊小隊的隊長是布魯諾。他們的小隊長是一個大胡子中尉,看著他那一大把胡子,總讓我想起來詹姆斯。
持續(xù)了不到十個小時的飛行,我們好像是到達了目的地,又是跳傘降落。這次是當?shù)貢r間的深夜,大概不到零點的樣子。
好像這兩年坐飛機的時間,比我到法國之前坐汽車的時間都多。
我們所將落的地方,好像在核武器實驗區(qū)的周圍,把手并不是特別森嚴,我們的降落也非常順利。
雖說此次任務(wù)比較危險,但是對于我來說,似乎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危險時刻在身邊的感覺。
只是……我腦子里一直在想的,卻是身邊的特警大哥,以前有行動,出任務(wù)的時候,我跟他并肩作戰(zhàn),因為信任所以感覺非常的安心。
但是此時此刻,我內(nèi)心覺得他是一個“臥底”,這樣的話,跟他并肩作戰(zhàn),總覺得有些不安,有點怪怪的感覺,要知道,信任就像一個瓷制品,只要上面有一絲裂痕,就永遠無法修復(fù),即使能夠粘連在一起,那道裂痕也擺在那里,揮之不去。
不過,最讓我糾結(jié)的還是,我并不確定他就是那個叛徒,只是覺得他很可疑。
突然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一瞬間,我的思緒從九霄云外拉了回來,就像大夢初醒一樣,這才想起來,我還在執(zhí)行任務(wù)。
“你小子,想什么呢!”特警大哥在我耳朵邊小聲地說道。
“哦!有點走神了!”我剛平復(fù)下來下心情,對他說道。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隊員們都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了,但是都在等隊長命令,準備開始行動。
“你小子注意點!以往跟咱們交手的都是恐怖分子、叛軍什么的,這次可是正經(jīng)的部隊,而且駐守在核武器實驗基地的士兵,不會是什么好擺平的,你當心點!”特警大哥繼續(xù)在我身旁低語道:“可別挨了槍子?!?br/> 他這么提醒,我倒是警覺起來,我光想著叛徒的事情,可把這么重要的問題給拋到腦后了。
“我知道了,劉哥!你也當心!”我說道。
雖然嘴里這么說,但是我非常的想問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個叛徒,這讓我非常糾結(jié)。
沒過兩分鐘,隊長下了命令:“二十四個人,臨時分成四個小組,每組六人,分別從東南、西南、西北、東北這四個方向滲透進去,無聲作戰(zhàn)!所有人關(guān)閉無線電,發(fā)生交火后開啟!都聽明白了么?”
我們紛紛在無線電里回復(fù):明白!
不出所料,我跟特警大哥各帶一組小隊,隊長在特警大哥那邊,我單獨呆著五個老兵。
不知道其他幾個方向的隊友什么情況,總之我這個方向非常順利。
我觀察了一番,眼前這兩個崗樓里,都是只有一人,趁著兩個崗樓的探照燈離開之際,我們迅速靠近,用液態(tài)氮噴淋,破壞鐵絲網(wǎng)后,我們六個人分成兩隊,分別去搞掉兩個崗樓里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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