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干嘛呢?跑那么快,你是要趕著去投胎嗎?”
蕭良臣很無奈的被扯著走了一段路,喘著大氣的問道。其實他本來是有很嚴重的起床氣的,要是誰吵醒了他,他非得把那人給罵死不可。
但是這事吧,自從他穿越以來就老是被吵醒,弄得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沒有了脾氣,反而只剩下無奈了。
“唉,誰知道你這么能睡呀,一下子從第一天的晚上睡到了第三天的早上,今天就是你爺爺蕭儒去上任的日子啊?!?br/> 卻見前面那個人原來是張玉,他一邊跑著,一邊轉(zhuǎn)頭看向蕭良臣,說道。
“啊,有那么久嗎?”蕭良臣這會兒倒也頗為吃驚,這兩輩子了,他可從來沒有睡過這么昏天地暗的覺啊。
不過感受著自己那腰部的陣陣酸痛感,他倒也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看著自己的腰部的兩位大兄弟,蕭良臣略帶歉意的說道。
“嘿嘿嘿,辛苦你們了,沒事,不就休息久一點嘛,正常?!?br/> 緊趕慢趕,好不容易到了蕭良臣家之后,他們卻被這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三兩個家丁或者是丫鬟都灰頭土臉的,帶著一個包裹走出來,那樣子像極了,是家里遭受人打劫了,把這些人給趕走了似的。
門口站著一個臉型瘦削,八字胡的中年人在那拿著一個算盤,啪嗒啪嗒的精心盤算著,倒是頗有幾分精明干練的樣子,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八字胡的一角好像被狗咬過一般,少了一截,有些減分。
而且那衣服上打了好幾個補丁不說,就連那算盤都是有了幾道明顯的裂痕,顯然用了很久都不肯換。
“難道是有什么丐幫成員,看那蕭良臣喪盡天良,要打進他家替天行道,為全金陵的大小姑娘解除隱患?”
張玉看著這一幕略微疑惑的瞎猜著,不知道為什么想起前天,蕭良臣那生猛的場景,他突然覺得他被打劫了,自己好像異常的解氣。
嗯,男人都是會有嫉妒心和自卑感的,尤其是在某個方面。
“哦,原來是少爺回來了,我是戶部派來的計吏,現(xiàn)在過來幫助少爺管賬,他們都叫我嚴老摳,或者嚴監(jiān)生,以后多多指教?!?br/> 見到蕭良臣回來了,那嚴老摳立馬迎了上去,向蕭良臣笑著介紹自己。
“這……幫我管賬的?”蕭良臣苦笑的看著他,聽說這叫哪門子事嘛。
“是我讓戶部送的。”后面的蕭儒笑容緩緩地走了過來,對蕭良臣說道。
其實一開始蕭儒讓戶部送這個人過來,只是想著怕自己走了之后,蕭默大手大腳,亂敗家產(chǎn)。
畢竟在蕭默生了蕭良臣之前,他自己可是一個劣跡斑斑的花公子,有了蕭良臣之后,為了管教兒子言行身教,才好了不少。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聽誰傳言,說蕭良臣才是真正的大手大腳,不單在喝酒上面一擲千金,與人斗飲,而且還夜戰(zhàn)十幾女夜不歸宿,這才在蕭默的強烈建議之下,把這個嚴老摳給帶上了。
“這……好,可是這節(jié)省不必要的花銷沒關系,但是為什么要讓她們也走了?!笔捔汲家恢?,帶著包袱走到門口哭得梨花帶雨的兩個丫鬟。
“我就要她們服侍我漱口,別的人服侍,我咳嗽。”蕭良臣叉著腰,據(jù)理力爭的盯著嚴老摳,向他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