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挖出來的?”黎輕煙俏臉一凝,看著陳北那副饒有深意的笑容,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你還不如說那血鉆就是你掉包的比較靠譜!崩栎p煙那雙白嫩的胳膊環(huán)胸,臉上的笑容,十分諷刺。
黎輕煙怎么可能相信陳北的規(guī)劃,血鉆價值連城,即使一枚品質(zhì)最差的子鉆,也價值數(shù)百萬,依舊是許多人想都不敢想的。
而像這種珍貴的珍寶,眼前這個家伙居然厚顏無恥的說是自己挖出來的?
鬼才信他!
陳北淡然一笑,沒有去計較這些,事實上,當(dāng)年陳北正在南非執(zhí)行一項秘密任務(wù),那次恰好遇見自己一位在南非的友人,便幫他一起挖出了血鉆,他之所以在黎公子面前如此有信心的說出子母鉆……正是因為這是他親手挖出來的,所以務(wù)必了解。
甚至子母鉆運到南非的拍賣會,一路都是由陳北護(hù)送,可以說,對血鉆的了解,黎公子只能算的上膚淺。
陳北沒有去爭辯,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說,黎輕煙都不會相信……
…………
半個小時后,邁巴赫s級停在了別墅門口,車門拉開,黎輕煙從車上款款下車,走進(jìn)別墅。
等陳北停好車后,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看見蘇曉云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手中拿著果盤,正享受著進(jìn)口水果的甜美多汁。
“怎么樣了?”蘇曉云看見神色不怎么好看的黎輕煙,問道。
“你問他?”黎輕煙冷哼一聲,便走上了旋轉(zhuǎn)樓梯。
“黎總在那里見到了黎公子!标惐闭f道。
陳北和蘇曉云簡單聊了幾句,便走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后,才掏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大,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啊,滬海市我都呆膩了,整個滬海市的酒吧,都玩了一遍!彪娫捘穷^傳來青年委屈的聲音。
“別廢話,刺殺我老婆的殺手,查到?jīng)]?”陳北冷哼一聲,催促道。
“這……老大,這難察啊,我查了半天,燕京大小家族林立無數(shù),就那幾個刺客殺手,每一人都接觸過太多的家族,無從下手啊。”青年抱怨道。
“我現(xiàn)在給你線索,滬海市的黎家,去查一查,還有那個在燕京的黎公子,來滬了。”陳北說完后,便掛斷了電話。
…………
一天周末,陳北一如既往地做完早餐,黎輕煙,蘇曉云和蘇蕾三人陸續(xù)下樓,翩翩來到了桌前。
和平時一樣,蘇蕾來的最早,蘇曉云其次,直到蘇蕾快吃完了,黎輕煙才從二樓踩著涼鞋,緩步而來。
黎輕煙下來后,抬起美眸掃了一眼,黛眉微蹙,飯桌上,正巧只剩下陳北身邊還有一個空位。
黎輕煙想了想,最終還是走到了陳北的身邊,坐了下來。
“洛煙,嘗嘗這個,這是我新學(xué)的黑椒雞肉三明治!标惐庇懞玫男α诵,夾起一塊精心制作的三明治,放進(jìn)了黎輕煙的盤子中。
黎輕煙美眸嬌瞪了陳北一眼,冷聲道,”不許叫我黎總!“
“好嘞,好嘞。”陳北訕訕一笑,等黎輕煙輕輕咬下一塊三明治后,私底下嘟囔了一聲,“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在外面。”
“你說什么?”突然,黎輕煙的聲音從一旁飄了過來。
“沒什么!标惐睂擂蔚男α诵,黎輕煙狐疑的盯了他一會兒,陳北心中慶幸,還好輕煙沒有聽見他說的……
“小煙,看電視!蓖蝗,蘇曉云開口道。
黎輕煙抬頭,看見電視中正播著一篇報道。
“今晚有一場慈善拍賣會,你去不去?”蘇曉云淡淡一笑。
黎輕煙美眸凝視著超大的豪華電視屏幕片刻,吐出了一個字,斬釘截鐵。
“去!
幾人吃完早餐后,陳北走出別墅,看見蘇蕾正繞著別墅勻速跑步,陳北目光一掃,蘇蕾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因為長期鍛煉的緣故,身上沒有一點贅肉,一雙纖細(xì)渾圓的大長腿,充滿著爆發(fā)力。
“蘇蕾,你這么早就開始鍛煉啊?”陳北追了上去,笑道。
蘇蕾瞥了一眼身旁的陳北,她怎么可能對這騙子有好感,淡淡開口,“用你管?”
“巧了,我每天也都在鍛煉,一直沒見到你啊!标惐焙俸僖恍。
蘇蕾皺眉,她平日從未見陳北鍛煉過,這陳北,在她面前還說謊吹牛!
蘇蕾不再理會陳北,這個騙子,這搭訕的太赤裸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