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老師的面子比胸還要大。
在她說和下,南宮沙耶很干脆的同意給方誠幫忙。
方誠接住南宮沙耶丟回來的手機,指著佐藤隼人道:“先給他包扎一下?!?br/>
佐藤隼人被江戶玲奈打得不輕,雖然都是外傷,可放著不管也容易出事,新?lián)Q的衣服都被滲出來的鮮血染紅了。
南宮沙耶對方誠這種發(fā)號施令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但還是吩咐小弟給佐藤隼人包扎一下。
他們這群人經(jīng)常偷雞摸狗打架斗毆,簡單的包扎止血手段肯定不會少。
在佐藤隼人被帶進店里包扎傷口的時候,方誠已經(jīng)對南宮沙耶問道:“租給你房子的松田奶奶,還有跟你同租的朝香母女,你知道她們?nèi)ツ牧藛???br/>
“她們不見了?”
南宮沙耶反問道,見方誠目露疑惑,她解釋道:“我已經(jīng)搬出來一段時間?!?br/>
她在松田奶奶家里住了好幾年,但最近朝香母女搬來后,松田奶奶就透露出讓她搬出去的意思。
上次被方誠揍的時候,南宮沙耶就已經(jīng)在找新的房子了,沒多久就搬出來,對松田奶奶家的事情已經(jīng)不太清楚。
方誠有些失望,原以為可以從同居的南宮沙耶這里得到一點線索,沒想到也斷了。
“你知道松田奶奶是個極樂教徒嗎?”
“知道,她還一直向我傳教,但我沒理她?!?br/>
就在此時,一旁某個正在搬東西的青年,忽然插嘴道:“你們說松田奶奶?我早上還看到她呢?!?br/>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方誠猛地轉(zhuǎn)身看著他:“看到她去哪了嗎?”
小松幸川被方誠的眼神嚇了一跳,他上次偷方誠的摩托車,現(xiàn)在就怕被認出來。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看到她和一個病懨懨的女人上了一輛車。”
“大概什么時間?!?br/>
“五點左右?!?br/>
南宮沙耶聽到這個時間,頓時怒道:“幸川,你又晚上跑出去偷東西了?”
小松幸川連忙叫屈:“沒有,我就是睡不著出去逛逛?!?br/>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我錯了大姐頭!”
方誠卻沉思起來,朝香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是四點多,小松幸川看到松田奶奶離開是五點左右,現(xiàn)在是六點半。
病懨懨的女人應該是朝香明惠的母親,也就是說她們離開的時間才一個多小時而已,還不算晚。
方誠立刻向小松幸川詢問那輛車的車型,外觀,和車牌號碼。
小松幸川回答說沒有車牌,但其他方面卻說得一清二楚,顯然是個車輛發(fā)燒友。
方誠馬上打電話給武田真澄,把小松幸川說的線索復述一遍,讓她查一查附近的監(jiān)控,看看那輛車去哪了。
看到方誠忙完,南宮沙耶忽然問道:“松田奶奶,還有朝香她們,到底出了什么事?”
方誠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極樂教準備把朝香當做祭品,松田奶奶也是幫兇。”
南宮沙耶吃驚道:“怎么可能,松田奶奶不是那種人!”
她在松田奶奶家住了好些年,這個老太太除了傳教的時候比較煩人以外,其他時候都是一個非常和藹的老人。
在她有困難的時候不收房租,也不帶有色眼鏡看她。
這樣的好人,怎么可能會把朝香明惠當成祭品。
方誠卻反問道:“你覺得信邪教的人可以當做正常人看?”
小松幸川在一旁吐槽道:“信教的才是正常人吧?”
方誠瞥了他一眼,把他嚇得渾身一抖。
南宮沙耶對方誠的話無法反駁,她十幾個小弟,或多或少都信了一些合法或者非法的教派,只有她自己因為過往的經(jīng)歷,才變成無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