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們?yōu)榱俗屛野残模胚@么說的話,也許的確是潛伏有她們的人,不過不是盟主,而是手下什么的。”伊修想了想道。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不排除這種可能?!辈悸迥輯I點點頭,“不過就目前來看,她們對你應(yīng)該沒有惡意,最多也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伊修躺在了靠椅上,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果然有人幫自己一起想問題,就要輕松的多。
“伊修,要來玩游戲嗎?”布洛妮婭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從兜里掏出了兩個掌機(jī)。
“游戲啊,行啊?!币列揠S意的接過一個掌機(jī),熟練的打開了里面的吼姆格斗,和布洛妮婭聯(lián)機(jī)起來。
布洛妮婭很喜歡玩游戲,以前在孤兒院里的時候就經(jīng)常拉著他一起打游戲,伊修不算游戲的發(fā)燒友,但男孩子嘛,對游戲就跟女孩對八卦一樣,基本是無法拒絕的。
于是兩人就時不時的會湊到一起玩♂游♀戲。
而布洛妮婭玩的游戲種類也有很多,有些時候是格斗游戲,有些時候是聯(lián)機(jī)冒險游戲,不過唯一讓伊修有些無語的就是,布洛妮婭似乎對一種名為吼姆的奇怪卡通人物有著非常執(zhí)著的喜愛,不僅是買了很多吼姆的周邊,玩的游戲也是和吼姆有關(guān)。
像是吼姆格斗,吼姆冒險,吼美寶貝....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游戲,伊修陪布洛妮婭玩了不知道多少,早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
“要添彩頭嗎?”伊修隨口問道。
“當(dāng)然要,沒有彩頭的游戲,是不完整的游戲?!辈悸迥輯I一口答應(yīng)。
而所謂的彩頭,自然就是游戲勝負(fù)后的懲罰和獎勵了。
“那這次彩頭是什么?”伊修問道。
“嗯....還沒想好,等先玩了游戲再說吧?!?br/> “行。”
然后兩人便開始玩起了吼姆格斗。
事實證明,比起伊修這個偽游戲迷,布洛妮婭這個真正的游戲宅技術(shù)無疑是要高他許多,伊修和布洛妮婭玩了兩三個小時的游戲,卻是輸多贏少,最后連手都按麻了,也依然沒能贏過合金裝備布狼牙。
“呼,不玩了不玩了,手都酸了。”伊修將快要沒電的掌機(jī)一關(guān),一臉郁悶的道。
“伊修,你不行了啊,才幾個小時就累了,這還怎么能滿足的了布洛妮婭?”和滿臉郁悶的伊修不同,贏多輸少的布洛妮婭當(dāng)然是喜滋滋的,恨不得再拉著伊修打兩局。
“廢話,你一直贏當(dāng)然爽啦,要不是我?guī)讉€月沒玩,手生了,怎么可能會讓你得意?”伊修嘴硬道,事實上就算是以前,他和布洛妮婭比起來也是輸多贏少。
“隨你怎么說,反正這次你是輸了,按照約定,你欠布洛妮婭一個彩頭?!辈悸迥輯I收起掌機(jī),嘴角翹起一絲弧度,用勝利者一般的微笑看著伊修。
“行,你要什么?”
“不急,等飛機(jī)落地后再說吧,現(xiàn)在唔....布洛妮婭想先睡一覺?!辈悸迥輯I打了個哈欠,看來昨晚的確是沒有睡好。
“那你先睡吧,要眼罩嗎?”
“不用,你把肩膀借布洛妮婭靠一下吧?!辈悸迥輯I說著,也不管伊修同不同意,拉了拉伊修的胳膊,就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還真是有夠自說自話的。”伊修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也隨著布洛妮婭去了。
飛機(jī)還有差不多四五個小時才到目的地,此時飛機(jī)上大多數(shù)的人都已經(jīng)開始睡覺了,而伊修因為昨晚睡得很好,早上又睡了個懶覺,精神飽滿,這會兒根本就睡不著。
所以他索性就拿出手機(jī),開始跟芽衣小姐姐還有琪亞娜聊天了。
不過芽衣姐姐這會兒似乎正在訓(xùn)練,和伊修聊天的就只剩下琪亞娜,兩人聊的也很是熱鬧。
而通過琪亞娜的告知,讓伊修知道了不少關(guān)于圣芙蕾雅學(xué)園的信息,比如這所學(xué)園里的學(xué)生,一共也就才一百多個,而且都是青春靚麗,十三歲到十九歲之間的女孩子,學(xué)校里僅有的幾個男性,不是老師就是勤雜工,男性地位可以說是極度堪憂。
不過環(huán)境倒是跟德麗莎吹的差不多,是標(biāo)準(zhǔn)的歐洲城堡的建筑風(fēng)格,但琪亞娜和芽衣卻沒有分配到自己的宿舍,而是被安排進(jìn)了姬子的房間,和她住在了一起。
在手機(jī)里,琪亞娜對著伊修就是一頓瘋狂吐槽,言語之間幾乎是把姬子的各種毛病都給說了個遍,聽的伊修差點都以為自己那天見到的紅發(fā)美艷御姐和琪亞娜口中的那個姬子老師根本不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