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突然有水滴的聲音響起。
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仔細(xì)聽著,身體機(jī)械般的轉(zhuǎn)著,順著聲音的方向。
‘啪嗒’,一滴水珠滴到我額頭上。
繃緊的神經(jīng)要斷了,我猛地抬頭看去——什么東西都沒有。只有昏暗的屋頂,也沒見水珠滴落下來。
“呼……不要自己嚇自己?!蔽乙粋€(gè)勁的喘著粗氣,想讓自己緩和些。
就在這時(shí),地面上突兀的冒出了一大灘水跡。就好像有一個(gè)掉進(jìn)水里的人,從水里爬出來時(shí),身上嘩嘩滴著水一樣。而我,卻壓根兒看不見那個(gè)“人”。
滴答~~~滴答~~~不斷有水滴落在地面上。那灘水快速的朝我這里溢過來。
媽呀!那個(gè)“人”朝我過來了。
“啊…老李……老李!”我大聲喊了出來。
“你個(gè)瓜慫,吵吵吵個(gè)麻球?”老李翻了個(gè)身,不滿的罵罵咧咧。
“鬼……水鬼!”
“瞎嚷嚷啥,我咋沒看到啥子水鬼?”老李嘴里哼哼,坐起來掃了一眼。
“地上,有水跡!”我忙解釋。
可一眨眼的功夫,地面上一大灘水像完全蒸發(fā)了,一滴水跡都沒留下。
老李罵咧了幾句又躺了回去,直接響起了震天的呼嚕聲。
幸好我背后的冷手,地上的水灘都沒再出現(xiàn)。
一晚上我都提心吊膽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精神很差,娘咧,要是精神好才怪哩。不過尸體還是要燒的。和老李隨便吃點(diǎn)早飯就去了焚化間。
燒尸的時(shí)候,我把昨晚的情況老老實(shí)實(shí)跟老李說了一遍。
這老油條只要不在睡覺頭腦還是很清醒的,看著老李變得難看的臉色,我知道他信了。
“先把活干掉吧,你這事比我想的要大?!崩侠類灺曊f話,兩只眉毛緊緊地揪在一起。
我還想再問下去,不過一想今早要燒的尸體挺多。就聽老李的,忙著燒尸。一直到中午我倆才空閑下來。
回到宿舍,我急忙給老李遞上一根煙。水鬼這事就像螞蟻一樣在我心里鬧騰著,不解決我根本就安穩(wěn)不了。
“瓜娃啊瓜娃,這些破事咋全都讓你碰上了?!崩侠铧c(diǎn)著煙,看我哭喪臉的樣子嘿嘿一笑。
“老李你別埋汰我了,有什么法子嗎?昨晚那動靜差點(diǎn)沒把我嚇?biāo)?。”我苦著一張臉,我招誰惹誰了,全找上門來。
“這叫水鬼上岸?!崩侠钗艘豢跓熣f道。
隨后老李跟我說:有些極端情況下,水鬼也可以離開水里,不過都是怨氣極大的主,在水里呆了幾年甚至幾十年都沒找到替死鬼的,它們會上岸來找。
一聽怨氣極大,我更加害怕了。纏上我的那個(gè)水鬼怨氣肯定非常大,都可以上岸來了。
要是真怎么玩,我他娘的不靠近水也不安全吶。
“那我咋辦?”我都要哭了,原本以為不去水邊就行了,現(xiàn)在倒好,人家直接奔著岸上來。
“只是暫時(shí)可以上岸,時(shí)間不長的,我給你說個(gè)法子?!崩侠疃读硕稛熁摇?br/>
……
“糯米可以驅(qū)邪?”聽完老李說的法子,我有點(diǎn)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