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身體被貫穿的痛撕心裂肺。
玫果的指甲猛地掐進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留著長發(fā),用一根發(fā)帶松束在腦后,耳邊滑落下來的發(fā)絲懶懶落下,煽情地輕輕掃弄著她的肌膚,酥酥地癢。
男人相貌異常的英俊,完美得無可挑剔,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身體碩實沒有一點贅肉,難得一見的好身材。
時間一點點過去,痛過之后,卻是難以言喻的歡悅。
男友劈腿,然后穿越到古代,再遇上一個美男子,一夜銷魂,在小說里才會出現(xiàn)的狗血劇情在她的身上全應驗了。
她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哪里,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只知道甩掉她的渣男和他一比,簡直丑爆了。
或許這是老天給她的補償。
不記得這一夜,有多少次歡愉,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他才趴伏在她身上輕聲道:“明天我就叫人去贖你。”
“我可不愿做你的暖床情人?!泵倒鄣眠B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暖床情人?真是有趣的詞。”他嘴角勾起一抹銷魂的笑,凝視她的眼神慢慢嚴肅,“我會要你做我的女人?!?br/> “你真會說笑。”
“一諾千金,我說過的話,沒有不算數(shù)的?!彼铄涞捻永餂]有一絲戲謔,盡是決絕。
玫果看著男人帥到人鬼共憤的臉,
他是干嘛的?
家里有幾個老婆?
關鍵是她穿越到了什么地方,什么身份?
她對目前的情況一無所知,哪敢隨便答應什么。
好累,好困,腦子也不清醒。
算了,等睡醒了再說。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jīng)]有一個夢。
不知睡了多久,只覺耳邊一陣狂風,就被狠狠的丟在了一片空曠的荒地上,痛得她“哎喲”一聲。
裹緊身上的被子,抬起頭怒視著眼前虛幻的人影,“你瘋了?”
他叫夙梓,自稱是傳送使者,就是他把她丟去穿越的。
“你手腳可真快,只是穿越時出了點小差錯,你就吊上凱子了?!辟龛髦o笑地看著她,一臉的興致。
“既然錯了就將錯就錯吧。”玫果爬起來打量著四周,看還能不能回去。
她覺得昨天那個男人還不錯,長得爆帥,有錢,活也好……
暫時湊合著過過,還不錯。
“??!”夙梓招來一道閃電擊在她腳邊。
“夙梓,你做什么?”她肺都快氣炸了。
“時辰到了,該上路了?!辟龛餍ξ乜粗瑢ψ约旱膼鹤鲃]有一點內(nèi)疚。
“我不去。”玫果裹著被子拔腿就跑,一道強烈的閃電夾雜著鬼哭狼嚎的慘叫驚飛了附近的飛鳥!
“啊……你這個該死的……”
玫果眼前一黑,被劈得人事不知了。
***
呃,好痛!
玫果意識慢慢轉(zhuǎn)醒。
經(jīng)過一i夜i歡i好后的身體疲憊不堪,身上無處不酸痛難耐,甚至手腳指頭都痛得麻痹了。
那個人……那個人怎么會有這樣用不完的精力與她廝纏,可以讓她即使累得沒有一絲力氣,仍銷魂地想永遠沉溺于他身體之下。
可是為什么?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明明記得與他一起的每一個細節(jié),甚至記得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但為什么想不起他的相貌,除了知道他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冷冽如冰的氣質(zhì),帶著頹廢的末世紀的美感,但具體的樣子,卻想不起一星半點。
這腦袋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酒醉后的劇烈頭痛讓額頭一下一下的跳動,有一種想將頭摘下來踢飛的沖動。
好吵……
玫果無聲地嘆了口氣,好想讓床前爭吵不休的兩個人閉嘴,可實在是懶得動彈,甚至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你不是說十二歲的時候一定醒來嗎?再過一個時辰,這十二歲的生辰就過了。”一個男子焦急的聲音從床頭轉(zhuǎn)到床尾,又從床尾轉(zhuǎn)回床頭。
“唉……為什么還不醒來。老神仙明明說果兒十二歲必醒……”隨著女子的一聲嘆息,一只溫暖的手撫上她的臉。
玫果祈禱著,神啊,讓他們安靜吧,讓我能好好的想一想吧,亂成一團麻的腦袋實在需要好好的清理清理。
越是希望他們安靜下來,耳朵里卻擠進了更多的聲音。
果兒,名字和自己好象有些關系。
十二歲,就與自己無關了。
等等……
那該死的夙梓好象說過,將回到十二歲……
難道……背
脊升起陣陣寒意!
“別再提你那所謂的老神仙,我就是相信了他的鬼話,這十年來,放縱你給果兒招了一院子的侍郎,結(jié)果……哼……果兒照樣中邪,說醒的時候還是沒醒,明兒趕緊把這些侍郎遣散了……”
“休想,老神仙說了,果兒沒有他們的陽氣,活不下去?!币挥涳w腿的聲音。
“你踢我做什么!”男子悶哼聲。
“誰要你胡亂說話?”女子仍有些忿忿不平。
“我看你再給她多弄些侍郎,她也還是這樣……最毒婦人心,可真夠痛的!”
侍郎?
玫果細品著這個在二十一世紀不可能出現(xiàn)的職業(yè),似乎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