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離開白城已經(jīng)有三天了,在白桉夜和蘇瑾年到達(dá)時,天邊的晚霞的紅暈已經(jīng)
暈染開,像一個喝醉酒小姑娘的臉蛋。
和風(fēng)伴斜柳,陌上君已歸。
“白丞相,我們回來了。”蘇瑾年快樂的像一只飛向藍(lán)天的小鳥,不過那雙粉色的豬耳朵因為情緒太激動而顯現(xiàn)出來。
“你們回來了,情況可好?”
看這這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白桉夜回答道:“一切安好,青龍刀已收獲?!?br/> 隨即拿出了那把由白殤與青龍刀合并的白殤青龍劍給白丞相看。
白丞相激動的住了拄手中的龍頭拐杖,說道:“想不到有生之年,鄙人還有幸見到這把神器問世,以后也無遺憾了。”
“白爺爺,你可是我們這里的老樹精了,功力至深,我們天城誰敢欺負(fù)你啊?!?br/> 白丞相對蘇瑾年說道:“你這孩子,從小嘴就像摸了蜂蜜。”
“別廢話了,趕緊去看看你那位吧?!?br/> 蘇瑾年一聽到白桉夜說這句話,就知道,他答應(yīng)救慕楠溪了。
“你不先看看你家那位?”
“也可以,那這件事就先放一放。”
“別呀,我開玩笑呢??烊グ?,你親愛的師姐都在那個爛的發(fā)荒的地方待瘦了?!?br/> 看見蘇瑾年期待的眼神,白桉夜真是由衷的佩服自己。這么多年了還可以忍受這只豬精的曖昧,實乃不易。
到了廢棄的偏殿,慕楠溪正躺在稻草上休息著。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后,白丞相便把慕楠溪的武功全廢了,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一位普通女子一般,手無縛雞之力。
“真實苦了她了,一個白城第一女真武功后族,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平常女子,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吧?!?br/> 蘇瑾年嘆息著。
要不是當(dāng)年他沒有站出來替她求情,她也不會心斷到這種地步。
“不是你的錯,當(dāng)時,是白城的戒律太嚴(yán)了?!?br/> 蘇瑾年并沒有知會,而是走向了慕楠溪。
“花妖,你占有她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今天就還給她吧?!?br/> “小白,靠你了?!?br/> 只見白桉夜拿出百殤青龍劍,在施法之后,一條青龍憑空而出。
“去咒,來魂,天地合,萬物生?!?br/> 霎時,一條巨龍從慕楠溪的頭進(jìn)入,將一團(tuán)紫色青魂趕出。
“花妖,你阻斷慕楠溪的神識,又替慕尚那個大魔頭賣命,今天就不留你了?!?br/> 白桉夜又一揮劍神,紫色青魂瞬間消失在天地之間。
“小白,你說什么,一直以來,都是那個花妖在作怪?”
“至少,在慕楠溪師姐刺殺你之前不是?!?br/> “我知道了,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她回來了,我要好好對她,即使她還恨著我?!?br/> 蘇瑾年說著便將躺在稻草上的慕楠溪扶起,又抱入懷中,走向自己的住所處——楠軒閣,這也是因慕楠溪而起的名字。
“師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她在她剛來天城當(dāng)女賊之時,便不和我們是一路人了?!?br/> “白桉夜……”
一襲白衣配情絲,芊芊素手,灼灼紅唇。臉上即使在清淡的妝容,也抵得過那萬千紅梅的妖艷。
回眸一笑情絲起,自此故人是路人。
白桉夜抑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愉快,非常平淡地對林燁說到:“你怎么來了。”
“我為什么不能來,這里……”
說著,林燁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