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梧桐雙手都被拿住,就是不冷靜也沒辦法了。
柳芒飛快的說道:“我之所以打她肚子,是利用內(nèi)氣將她小腹積攢的寒氣給打散,再配合銀針雙管齊下,達到將她體內(nèi)的寒毒給鎮(zhèn)壓的目的。你看,現(xiàn)在房間里的溫度升上來了,人也已經(jīng)沒事了?!?br/> 薛梧桐剛剛只想著抽柳芒的耳光,現(xiàn)在聽他這么一說,才發(fā)覺房間真的已經(jīng)沒有了那股攝人的冷氣。
再看床上的丁思靜,發(fā)現(xiàn)她發(fā)絲烏黑,面色紅潤,胸口微微起伏,看上去就像是熟睡過去的樣子,不復之前奄奄一息的模樣。
“你真的把她救回來了?”
“暫時是死不了,不過以后恐怕會復發(fā)?!绷⑷鐚嵳f道。
“還會復發(fā)?”
“嗯。她體內(nèi)的寒氣有些詭異,以我目前的能力,沒有辦法根治?!绷⒗ξ嗤┱酒饋?,卻發(fā)現(xiàn)她眉頭緊皺,半邊脖子都是歪的。
薛梧桐脖子酸痛,不敢轉(zhuǎn)頭,“柳芒,你下手真狠。”
柳芒心中有愧,陪笑道:“這不是情況緊急嘛,姐姐?!?br/> 薛梧桐哼哼道:“誰是你姐姐,我叫薛梧桐,你還像剛才那樣連名帶姓的喊我就行!”
“我知道你叫薛梧桐,這叫姐姐不是顯得親切一點么!”柳芒笑著伸手,在她的脖頸上揉了起來。
薛梧桐一驚,急忙后退一步,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姐姐,我給你揉一揉脖子,很快就能恢復。”
“我自己有手,不需要你操心?!?br/> 柳芒只能訕訕的收回手,等薛梧桐將丁思靜的衣服穿戴完畢,這才打開了房門,讓守在外頭的丁建良進來。
當丁建良看見女兒面色紅潤,呼吸均勻的模樣,當即又落淚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寶貝女兒沒事了,終于沒事了!”
“丁先生,你女兒的病還不算痊愈,只是暫時控制住了而已。”
雖然此時開口有些不應(yīng)該,但柳芒還是將實際情況都說了出來,“你女兒的病,經(jīng)過這次治療,只能暫時控制兩個月,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復發(fā)?!?br/> 還會復發(fā)?
丁建良急忙道:“柳神醫(yī),求你想想辦法。只要能夠救回我女兒,你以后就是我丁建良的大恩人?!?br/> 柳芒沒興趣當什么大恩人,不過美女師傅讓他下山給人看病,那他自然要將人家的病給治好才算是完成任務(wù)。
半途而廢,半路撂桃子的事情,他可不會干。
所以柳芒想了想,說道:“丁先生你放心,你女兒的病我會想辦法。在沒有治好她的病之前,我不會離開中海市。”
“那……那以后我該怎么聯(lián)系你?”丁建良問道。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薛梧桐開口了,“南亞市和中海市毗鄰,要不柳芒你來我這邊,給我當保鏢。以后給丁小姐治病的時候也很方便。”
聽見這話,丁建良就是一愣。
保鏢?
你們不是姐弟么?
怎么聽這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對了,這兩人一個姓柳,一個姓薛,一個邋遢的像乞丐,一個妝容精致衣著不凡,除了年紀之外,其他地方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姐弟。
柳神醫(yī)剛剛下火車,應(yīng)該認識這薛梧桐不久,那姐姐的稱呼,估摸著只是因為禮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