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紅家里兩哥這事講了不是一次了,我們聽都聽膩了,但是第一次知道他做b超的事。不過王大海他們也沒心情聽這個。直接插口道:“小紅,就別講你這事了,說說我們的事?!?br/> 蘇小紅一楞,才想起來,還有正事要說,接著手又開始按了,一邊按一邊道:“對,對對,我們還有事和你商量呢?!?br/> 我說你們有話說就是了。蘇小紅道:“今天早上又見羅松他們了,他們想今晚再戰(zhàn)一局,反正是周末,老師該回家的都回家了,還能多玩會兒,下午兩節(jié)課后一放假就開始?!?br/> 我一聽就搖頭道:“不行,不是都給你們說過了嗎,自已同學(xué),不能下手。你們沒有答應(yīng)他們吧?答應(yīng)了我也不去。這事以后不要再說了。”
我的脾氣也是屬于倔的那種,所以一聽是同學(xué),當(dāng)即就給否了。
三人怕我生氣,都賠著笑,王大海笑著道:“那是那是,都是同學(xué),老大,我們也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也沒答應(yīng)他們,只是說幫著問問。這一會兒我們?nèi)ソo他們回絕了就是?!?br/> 我們宿舍我是排老大,王大海是老二,然后是李小樂和蘇小紅,但平時都關(guān)系好的沒邊,都是直接叫名。他們是看我有些生氣,所以才叫出老大的稱謂。
我點了點頭,算是這事就先過了。
然后三個人又說到請客的事,上次我們贏了二萬九,其實也就是昨晚的事情,但是我一入夢就得在古代生活三天,所以有時真搞不清楚那天是哪天。
按說昨晚贏了,今晚請客也是應(yīng)該的,但考慮著同學(xué)多半都回家或出去玩,都是周天晚上才回來,所以我們把請客的時間定在了周天晚上,那樣人還全一些,否則的話請一次請不全,再有同學(xué)提,還得再請,多浪費錢不是。
王大海他們不但把請客的時間定了,還說好了分頭請那幾位美女。至于安若冰,三個人先剪子布包錘,最后小紅輸了,先由蘇小紅去說,看她去不去,如果不去,到時侯再選別的美女,反正得夠一人一個不是,否則狼多肉少的,不合適哈。
吃早餐的功夫這事就這么定了,然后大家一起去上課。今天的課是白面書生的課,誰都不敢翹的,否則我就一早去圖書館了。
白面書生是我們的老師,也是個副教授。因為長的面白文弱的像個書生,并且對學(xué)識方面很是嚴謹幾乎到了較真的地步,所以學(xué)生們都給他取個名號叫白面書生。
說實話,這個老師的水平還是很高的,但卻過度嚴苛,誰敢有個小動作或者啥的,當(dāng)場就少不了他的提問,而且問題是一個接一個,非把你弄的難堪不可。如果是在他這里缺課,想找人說情都不好使。所以,一般人都不敢翹他的課。不過,他講的課也生動,能活靈活現(xiàn)的講很多鮮為人知的歷史典故。這到令同學(xué)聽他的課時,并不乏味。
課堂上,白面書生背著一只手侃侃而談,他很少拿起書,東西都在他腦子里。他講的雖然很好,其他同學(xué)都聽的很入神。但我因為憂心鐵斧幫的事情,不知不覺間,竟走了神。
正思緒亂飛間,陡然感覺風(fēng)聲忽起,我隨手一拍,竟然拍掉個差點砸到我面頰上一個粉筆頭。
心中大怒,剛想大叫誰亂扔粉筆頭,猛的醒起這是在白面書生的課堂上,那肯定是白面書生砸的。
心知道要遭殃,已經(jīng)看到身邊就座的王大海正在給我使眼色。
我立時坐的規(guī)規(guī)矩矩。但還是沒逃過白面書生的問責(zé)。
“這位同學(xué),請起立?!?br/> “呃,白老師,呃不,陳老師好?!币粡堊觳铧c叫錯姓,白面書生不姓白,姓陳,叫陳東升。雖然我改口的快,但還是引的哄堂大笑。
眾位同學(xué)笑的我汗都快下來了。
這下完了,肯定更倒霉了。
那白面書生好似沒有察覺同學(xué)們所笑是為何,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問我道:“這位同學(xué),我想你在課堂上都能走神,想來是已經(jīng)熟悉我要講的內(nèi)容了,對吧?”白面書生眼中閃光。絕對不是真正的和藹之光。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但白面書生也沒等著我回答他的那個問題,直接又道:“那就由你來講一下,我所講的內(nèi)容吧?!?br/> 靠,你講什么了呀,我頭就是一懵。雖然我聽力極佳,但也礙不住跑神呀。我哪知道你講的是什么呀。
急忙用腳踢了踢身邊前邊的蘇小紅,蘇小紅還沒顧上提醒,那白面書生的眼睛已經(jīng)掃到他眼前,嚇的他趕緊趴桌子子。
靠這小子靠不住,關(guān)鍵時刻,還得靠王大海。這時王大海正用書捂住臉對我說道:“裝王……”
裝王?裝王八嗎?這王八咋裝呀?我心理納悶王大海這說的是什么,也犯難這王八怎么裝,王霸之氣嗎?還是就是老鱉那王八犢子。
正思考間,白面書生卻道:“這位胖同學(xué),你用書捂著臉是干嘛呢?難道是你想代他講一下楚莊王?”
王大海嚇的豬頭搖的跟快掉下來一樣,再也不說什么了。
我心里卻知道,原來是講到楚莊王的事跡了,并不是讓我裝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