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少打的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再也沒有之前的耀武揚(yáng)威求饒道:“哥,哥,不,大爺,您就饒了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真不配,我就是一孫子!”
我沒聽他說話,照腹部又是一拳,打的他身子直接佝僂起來,面色慘白,半天沒喘一口氣。
“喂,我說你留點(diǎn)手,別真打出事來?!蹦蔷俳K忍不住開口勸道,生怕我真打出人命來,我不清楚,旁觀的他看到我打的那么重,真怕出了人命。
二狗那幫人也看到了我出手兇狠,一個(gè)個(gè)嚇的臉色慘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都低著頭,沒有一個(gè)人敢抬頭看我。
我這時(shí)對那警官道:“放心吧,我有數(shù),要不了他的命!”
我用手扇著郭少的臉道:“還大少,哼,告訴你,你爹沒管教好你,今天我就替你爹管教管教你,給你留個(gè)教訓(xùn),省的以后再不識好歹?!?br/> 郭少聽我這話,心里更驚,面色恐慌的道:“大爺,您……您這是……”
我冷冷道:“今天給你長長記性,別說不給你商量,說吧,留哪只手?”
郭少一聽我要廢他的手,嚇的腿一軟,“撲通”就跪地上了,求饒道:“大爺,不,爺爺,不,祖宗,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回吧?!?br/> 那警官眉頭一皺,不由忐忑的看著我,又向我靠近了一步。
我看著跪地求饒的郭少,和之前威風(fēng)八面的樣子判若兩人,不過是十分鐘的事,剛才他威風(fēng),我倒地挨揍,現(xiàn)如今,我威風(fēng),他跪地求饒!
這種轉(zhuǎn)換,心里確實(shí)感覺極爽,唯一遺憾的是現(xiàn)在身邊沒有了那幾個(gè)女同學(xué),都是些糙爺們。
不顧郭少的求饒,我面色如冰的拉起郭少的右手,聲音極奇平靜的道:“既然你不選,那我來替你選,我就把你的右手廢了,如果我記得不錯(cuò)的話,應(yīng)該是這右手拉的我女人吧”
我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好像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但卻震懾的在場所有人心里巨顫。
包括那名警官,我感覺到他拉我胳膊的手都是發(fā)抖的。
那幫混混更是嚇的渾身發(fā)抖。
而郭少已經(jīng)面色如土,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了,無助的道:“那我……能換……左手嗎?”
我看了郭少一眼,笑容可掬的說了一句話:“對不起,晚了。”
說著話,我緩緩提起郭少的右手,手上一使勁,如同鐵箍一般,然后右臂一橫,把郭少的手腕掏出,雙手一交錯(cuò),一個(gè)十字固,別著郭少的手腕,就要發(fā)力!
我的動作出奇的緩慢,卻不容改變,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力度!
身后警官急忙拉住我道:“同學(xué),你不能這樣!”
郭少痛哭流涕,大叫求饒:“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了,我錯(cuò)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給您……磕頭,饒了……我吧!警官,您幫我求……求情,我真的不敢了?!?br/> 不顧郭少的痛哭求饒,那警官雙手也扯不動我的臂膀,只見我臂膀肌肉拱起,如同一個(gè)小山包一般,下一刻,就要把郭少的手腕生生掰折!
此刻,再沒有人因?yàn)槲业谋乔嗄樐[能笑的出來,因?yàn)樵谒麄冄劾?,我的面容如同一尊殺神般殘忍可怕,還有一絲丑到極致的詭異!
正在這時(shí),突然警笛響起,由遠(yuǎn)而近,顯然是朝著這個(gè)方向來的。
我嘆了口氣,松了雙手,郭少直接癱倒在地,腿間竟然濕了一片,我忙岔開雙腿,生怕沾了臟水。
哼,也不是多牛的人物,尿都嚇出來了。
我蹲下摸了摸郭少的頭道:“哈,小子,你運(yùn)氣不錯(cuò)哈,這次就饒了你,希望不要讓我下次碰到你,否則……”我用眼看了看郭少的右手,郭少嚇的抱著手直往后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