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刀和一腳都是奔著要害而去,我心一絲一毫都沒有留手,為的就是,要命!
不知道是黃巢的話在我心里留下了種子,現在已然發(fā)芽,還是我自已天生就有種狠絕的勁兒。
這刻我想的十分明白,不能留手!
否則,我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此刻出手,立取兩條性命!在外人眼里的確有些狠絕毒辣,但又有什么關系!我要的就是讓外人看著膽寒!
打草要驚蛇!
我一出手就要了兩條性命,讓全場的人巨驚,刀陣為之一亂,很多人不由自主的舉刀做攻擊勢。
我此刻手中已然多了一把樸刀,正是剛才那刀手的。手腕輕抖間,已是兩個刀花閃現,我雖不能視,也能感覺出好看。
周邊眾人心為之一顫。其中就有人叫道:“弟兄們,他殺我們幫的弟兄,我們還愣著干什么,殺……”
當那人殺字未脫口時,一道刀光閃現,那人就再也沒有說話,因為,他開不了口。
死人是無法說話的。
他胸口處已然插了把樸刀,此刻樸刀還在亂顫。
周圍人四散,擴大了包圍圈,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進我身兩米距離。
偌大個包圍圈里,我傲然而立,無絲毫懼意。
那姿態(tài),用鶴立雞群都不足以形容。
如此寫意,我只能遺憾安若冰沒有親臨觀看。
正考慮著是不是對身邊的快刀幫弟子下殺手與否,但沒過半秒時間,我心中已有定數:殺!
快刀幫如果大舉來攻,我心里存不得半點猶豫!
正當我想大開殺戒時,只聽大門“彭”一聲巨響,兩米寬,四米高的大門,竟然倒塌在地,蕩起灰塵一片。
只見火娃兒和管忠民縱身躍入,想來是聽到動靜不對,兩人直沖了進來。
“勇哥兒,沒事吧?”管忠民叫道。
“師傅,接刀!”火娃兒更是二話不說,直接把我進門前交給他的龍刀直扔過來。
我信手一接,龍刀已然在手。
還是龍刀感覺更趁手哈。唉,只是這火娃兒沒個輕重,扔個刀,差點沒把我手磨破。
心中暗怨火娃沒輕沒重時,嘴上卻輕松異常的說道:“忠民哥哥,我沒事,只不過處理了兩個外幫人,和快刀幫的弟兄,并沒什么過節(jié),你們兩個不要過來。呆在那里就好?!?br/> 話說的輕松自在,心里卻繃的緊緊的,只待對方有一個輕舉妄動者,我就大開殺戒!
不過,我的目標緊盯著三個人,那三人不同其他,殺氣外溢,緊張無比,必是鐵斧幫潛入的高手。
不過,他們這幾個高手,看來,未必有我高!
正在眾人一觸即發(fā)時,三幫主突然叫道:“快刀幫聽令,本幫弟子退后,不得參與幫外糾紛,違令者,殺!”
我不由暗贊三幫主英明。
只見院子里的快刀幫弟子四顧之后,仿佛也明白和自已本幫沒有關系,死的那三個人,并非本幫弟子,所以,紛紛后退。
而不退的,卻是與我對面而立的三名刀手,雖然是三比一,卻比我緊張多了。此刻形勢大明,鐵斧幫之人無所遁形,于我所料,分毫不差。
我談笑風聲的道:“三幫主英明,那大門破損是我徒弟年少不懂事,回頭加倍賠償,擺酒設宴,還望三幫主見諒!”
這也是給快刀幫一個臺階,否則對方如果覺得門都被攻破了,這面子許是不好看的。
三幫主面上似笑非笑的道:“好說好說?!?br/> 他話音未落,我身形已起,直接橫跨出五米距離,瞬間將身子欺進與我對面而立的三人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