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打開,只見一個被綁的跟粽子一樣的人,嘴上還給塞了麻布。
我把他的塞布取下。
一看此人卻是一個面如黃疸一樣的中年人,一副文弱書生打扮,八字眉,瘦臉災(zāi)星樣,一副病態(tài)的樣子,現(xiàn)在更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看了先生了同情心。
不過我卻不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此人額頭上也有個火苗印記,此刻卻忽閃忽滅,很是奇怪。
我已是見怪不怪。
“你可是病書生?”
那人搖了搖頭,也擠了擠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周邊的環(huán)境,然后很恭敬的對我笑著說道:“這位大爺,小的名叫付坤,因?yàn)闈M身是病,所以,到有人叫小的病書生,不知大爺將我叫來,有何吩咐,如果是為財(cái),好說哈。”
我笑了笑,心想此人姿態(tài)到是很底,又吩咐人取了兩個色盅,然后對他道:“聽說你是方圓百里賭技第一的高手,今天請你來,就是想和你賭上兩手。”
然后讓人把他手上的繩索解開。
付坤道:“大爺過獎了,小的確是會兩手賭技,但也實(shí)屬一般,一看大爺?shù)氖帜_靈巧,就是高手,小的肯定不是大爺?shù)膶κ?,還望別難為小的了。”
我冷笑一聲道:“今天既然大費(fèi)周折把你請過來,絕不可能輕易讓你走,你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br/> 那付坤一楞,然后馬上點(diǎn)頭道:“好好好,全聽大爺您吩咐。我賭就是,我賭就是?!闭f完之后,就要取色盅,結(jié)果一個沒拿穩(wěn),色盅里的三個色子,就脫落在地。
眼看著就要掉地上,我大拇指一按色盅,接著盅隨手走,直接一抄,那眼看落地的三個骰子,直接入了色盅。
“乾坤手?你是何人?竟然懂我門的獨(dú)門秘技?!备独ね蝗蛔兩壑芯忾W爍,再不似剛才那一副頹廢低微的樣子。
我還未說話,門外一聲長笑卻響起來:“哈哈,他是何人,你會不知道嗎?付坤,你就別再演戲了?!?br/> 話聲剛落,只見一個老頭兒走了進(jìn)來。
不是別人,正是孫老二。我特意請來的。
我忙讓人掂把椅子,請孫老二坐下。
付坤見孫老二進(jìn)來,臉色瞬間轉(zhuǎn)變,扭了扭脖子,身子一挺,立于堂內(nèi),再無半點(diǎn)頹廢可尋,臉色也顯的光彩了許多,特別是一雙眼睛,光芒四射。與之前一樣卑微,判若兩人。
“孫師兄,原來是你教的徒弟呀,沒想到,你找了好徒弟,竟然除了會炒菜,還會賭技。不過,師兄,你就不怕背叛師門之罪嗎?”
看他叫孫老二為師兄,看來還真是師兄弟。只可惜,看著這師兄弟之間,好似不是那么親密,甚至……
孫老二叼著煙斗,悠哉悠哉的吸了一口后又道:“付坤,我可是沒有收徒弟,這位呢,是憑自已的本事看會的,不算我收的徒弟?!?br/> 我這時突然想起來,為何孫老二一直不讓我拜師,原來還有門規(guī)在約束。
“哼,你不教他心法,就憑他宋戰(zhàn)勇一個廚子,能學(xué)得會我們的賭技!”病書生付坤不相信。這貨果然知道我是誰,之前全是演戲!
狗日的,除了職業(yè)歧視,竟然還看不起我!
我起腿一腳,直接把他跺翻,這一腳力量不算小,老小子半天沒有起來,不過眼中卻含著兇光直視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