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等著給咱們清玄帶孩子呢?!标惸棠绦Φ煤喜粩n嘴,皺紋滿布的手一下一下輕輕地?fù)嶂惽逍哪槨?br/> ……
阿丑沒敢在集市上多耽擱,到底還是不放心鐘明巍一個人在家,她在集市上找到了醫(yī)館,跟人描述了一下鐘明巍的癥狀,花了三錢銀子買了兩個月的藥膏,從醫(yī)館出來,阿丑就一直咬著牙,差點(diǎn)沒把一嘴銀牙給咬碎了,這藥膏也忒貴了,還不帶講價的!真是討厭!討厭!
阿丑一邊盤算著身上剩的錢夠鐘明巍買多少藥膏的,一邊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路邊的買肉攤子,剛才在醫(yī)館的時候,人家郎中說了,得了褥瘡不僅要涂藥膏,最重要的是要進(jìn)補(bǔ),白粥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至上美味了,但是對鐘明巍來說……
阿丑咬了咬牙,到底還是從肉攤買一錢的豬肉放進(jìn)了竹筐里,后來又一路零零散散地買了搟面杖、面盆、鏟子、水果、粉絲、篦子、剪刀什么應(yīng)用之物的,結(jié)果就又花了一錢多的銀子,這下一趟山,眨巴眼的功夫,就花了將近六錢銀子,阿丑是再也不敢在集市上逗留了,忙得就背著一大筐的東西往回走了。
……
鐘明巍已經(jīng)直勾勾地盯著房梁很久了,他聽著阿丑輕手輕腳地打掃收拾,后來聽著阿丑鎖門出去,房間恢復(fù)了死一樣的寂靜,一如阿丑還沒來的時候,鐘明巍心里有點(diǎn)兒慌,雖然知道阿丑只是出去買東西了,可是他心底還是隱隱約約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