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時的事情?”郭季聽到孔伷的消息,直接想起去幫助孔伷的更約伯,不免有些心急。
戲志才見郭季突顯急切模樣,微皺眉頭,接著說道:“就是聯(lián)軍解散那天,聽說孔刺史當(dāng)先離開,卻正好遇上帶兵前來的李傕,那李傕好像就是伏擊而來,打了孔伷一個措手不及,孔伷雖說倉皇而逃,但還是在一兩日內(nèi)被殲滅了!
一兩日內(nèi)被殲滅的。
約伯兄在離開這里后應(yīng)是行了兩日左右到達新野,孔伷是一日后離開的聯(lián)軍。
約伯兄應(yīng)是到了新野一日后啟程去尋孔伷軍,也是那時孔伷軍被滅的。
郭季在心里計算著時間,只是越是計算,心里越是擔(dān)憂起更約伯來,也不知此時的更約伯身在何處,還是已經(jīng)遇了險了。
“奉孝兄,莫非此次一行,在那聯(lián)盟軍里,與那孔伷結(jié)了善緣?”戲志才見郭季皺眉不語,同時一臉擔(dān)憂神情,低聲問道。
郭季聞言,從思緒中驚醒過來,一笑說道:“我與那孔伷只是面緣,不過卻有一位好友,正好在孔伷身隕那日,去參軍的。”
“竟有此事?”戲志才驚訝道。
郭季眉頭皺起,輕嘆口氣,說道:“是啊,不知他現(xiàn)今如何了。”
戲志才知道自己這位至交注重情義,雖說失了憶,而且性格好像也有所變化,但是在他看來,本性是不會變的,因此見了郭季這極為擔(dān)憂的模樣,也是感同身受的,不過此時他可以做的,也只是讓對方可以安心一點,畢竟奉孝的好友并非已經(jīng)傳來了死訊。
念此,戲志才說道:“既然未知生死,我們著急也是無用,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明日我們再四下打聽打聽!
聽得戲志才所言,郭季忽的想起要給更約伯回信的事,此時正是寫信詢問的時候,除卻更約伯的那封回信,再給許靖寫上一封便可知約伯兄的情況了。
郭季念此,對著戲志才說道:“志才兄,我正好有一事相求!
“哎~~跟我說什么求不求的,奉孝有事直說便是!睉蛑静藕浪恍Φ。
郭季微笑說道:“我想請志才兄代筆,替我寫上兩封信件!
戲志才面露疑惑說道:“為奉孝代筆當(dāng)然可以,不過憑奉孝的文筆,如何用的到我?”
“我此次失憶,可是連字都忘記如何寫了!惫久媛妒捤鳌
戲志才聞言就是一愣,就連一旁的殷華曼都是緊鎖眉頭。
“如此的話,為奉孝代筆自當(dāng)應(yīng)該,只是奉孝既連寫字都忘記了,那今后該如何了?”戲志才也是擔(dān)憂起來,奉孝既然連字都不會寫了,那就更別提書經(jīng)典籍了,而且世人皆知潁川郭氏深研法典,因此多為各方重用,可如今郭季,今后怕是舉步維艱了。
郭季深吸口氣,索然地神情稍稍舒緩,接著露出一個稍苦的微笑說道:“今后幾年,怕是都不能外出,要從頭學(xué)起了。”
要說郭季的演技,真不愧為單位出身啊。
戲志才見郭季如此,情緒也是有些低落,接著說道:“這幾日奉孝在外,我也思量良久,生而為人,不能終生居于一偶,總要出去闖蕩一番,與奉孝一起擇一明主,建些功業(yè),只是沒想奉孝竟逢如此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