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冷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他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能有今天。
眼前的蘇青衣,已經(jīng)閉上了眼,而她的旗袍,仍然是衣衫半解,但是,終究是半解了,所以,她身上的某些風光,已經(jīng)遮掩不住。
這一刻,葉冷覺得,自己看到了世上最美的風光。
雪白的肌膚,加上那肌膚上一點點紫色的斑點,讓得蘇青衣胸口前的風光,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除此之外,葉冷心里還有些感慨——蘇青衣這,真的很大啊。
但是又沒有大得過很過份,大概,是那種任何人一看,都會心動,然后想摸上一摸的類型。
當然,別人想看也沒這種本事,不過,想到摸一摸,葉冷自己心動了。
想了想,葉冷壯起了膽子,說道:“青衣,光是看兩眼,我很難確定你的癥狀嚴重到了什么地步,所以,我得按一按,你,應該沒意見吧?”
蘇青衣剎那,便握緊了拳頭,她有種發(fā)狂的沖動,看就看了,還得按一按?
“別沖動,我是醫(yī)師,我是講醫(yī)德的,我說按一按,主要是為你治療,如果我有半句假話,讓我被雷劈。”看到蘇青衣有發(fā)飚的跡象,葉冷立即說道。
所以說,有時侯,千萬別信男人發(fā)的誓,因為,男人發(fā)誓時,多半就是打算以發(fā)誓來騙人的。
比如葉冷這貨,如果發(fā)誓有用,他現(xiàn)在,早該挨雷劈了。
明擺著,他就是沖著占便宜去的,但是,卻偏偏,能如此大義凜然。
蘇青衣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既然看都看了,那么,按一按,也不算什么……了吧。
葉冷頓時像被包了龍肉的餡餅砸中,興奮得差點暈過去,鼻子一癢,兩行鼻血,已經(jīng)流了下來。
他連忙伸手,往自己臉部狂點了幾下,止住了鼻血,現(xiàn)在他有經(jīng)驗了,只要流鼻血,那就以元氣,封住頭部的血管經(jīng)脈就行,這樣一來,流鼻血是不可能流鼻血的。
接著,他擦干凈了鼻血,便伸出了手,如朝圣般,一臉向往地,在蘇青衣心口前按了按。
軟,真的很軟,但是,或者因為蘇青衣是武者的關系,除了軟之外,又彈性十足。
一時間,葉冷心里升起了一股無法言說的感覺,看著蘇青衣那緊閉的雙眼,還有近在咫尺的紅潤雙唇,他頭腦一熱,俯身,便吻了下去。
蘇青衣的唇,有著淡淡的芬芳,讓人留戀,葉冷頭腦都空了一瞬——這一刻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不過下一刻,葉冷便慘叫了一聲,身形剎那飛了起來,因為,蘇青衣轟的一聲,便往他腋窩踢了一腳。
能把葉冷整個人都踢飛起來,可見,蘇青衣這一腳,用了多大力道。
飛出數(shù)米,葉冷才倒在了地上,一張臉,已經(jīng)憋成了黑色,八階又怎么樣,便是神,被人這樣往腋窩踢一腳,也只能跪。
幾乎不到一秒,蘇青衣便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咬著牙,身形一閃,便沖到了葉冷面前,對葉冷進行了極其慘無人道的毆打。
這就是葉冷所謂的講醫(yī)德?趁她閉著眼,這家伙,竟然親了她的唇。
真的不能忍了,忍不了了。
……
兩個小時后,葉冷終于是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藥材鋪。
他的兩個眼眶,烏黑烏黑的,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最慘的是,每走一步,他的腋窩,都痛得厲害。
總之,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憑啥打我這么狠,男人嗎,誰還能沒有個情不自禁的時侯,親你一下唇而已,憑啥打我這么狠?”走出藥材鋪的門口,葉冷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坐在柜臺里的蘇青衣一眼,悲憤地說道。
這女惡霸,簡直沒有人性啊,剛才一頓揍,專打他的臉就算了,還拼命往他腋窩踹,要不是他捂得緊,現(xiàn)在他就該自稱咱家,光榮地成為一名太監(jiān)了。
蘇青衣手里拿著一張藥方,這張藥方,是葉冷剛剛寫出來的,葉冷說了,按藥方服藥,她的滅武癥,三天就能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