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三個多月前。
堂皇酒吧,位于炎夏國京都。
是個富人圈的取樂寶地。
這里的人非富即貴,非常人所能進。
此時,一抹高大的身影最為惹眼,他一個人坐在二樓視野最廣的那個卡座上。
他俊俏如刀削的側臉,低垂著眼簾,面容憔悴,蓬亂的頭發(fā)與青色的胡渣有些不雅觀但也能看出本是個雋美英俊的男子。
男子目光被酒精侵蝕,顯得有些呆滯而空洞。
一杯一杯的烈酒像是白開水一樣狠狠的灌下肚子,烈酒從喉嚨流下,火辣辣的疼,這是他這些天嗜酒的后遺癥。
一樓舞臺上駐唱的歌女抬眸,她早早就注意到這個男人。那男人已經(jīng)連續(xù)來了三天,每天都坐在同一個位置,點一桌子烈酒。
那些酒都是堂皇酒吧里貴得要命的酒,就是在這堂皇混了三年的歌女也未曾見過有哪兒位貴家公子敢要那酒要一桌子,并且眼睛都不眨的,一杯一杯灌下肚子。
在歌女看來要那酒的人都是冤大頭,而樓上那位是冤大頭里的冤大頭,終極冤大頭。
那男人仿佛愛上了瘋狂灌酒的滋味,頹廢且沉浸其中。這三天有幾個同行的歌女、舞姐姐、情妹妹嘗試過勾搭那個冤大頭,可是那男人都不為所動。
更神奇的是,所有嘗試搭訕的人當晚都會被神秘人所警告,有兩個沒靠山的情妹妹當天就辭職了。
而昨天,歌女才知道那冤大頭的真實身份。
因為昨天炎夏國第一世家緋家大少居然來了堂皇酒吧,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氣勢洶洶的上了二樓,將樓上那位冤大頭一頓胖揍。
那大少的話至今還盤旋在腦海里,聲音悠然在耳。
“你特么不是我弟,我弟不會這么沒有志氣?!?br/>
“所有人都在為那件事情做彌補,而你呢?在這里喝酒?”
“洛玫就不該護你,你特么就該被那一槍崩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