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趕緊床上去”。劉銘有些不耐煩。
白若水銀牙緊咬,道:“我要脫衣服了,你先出去”。
劉銘一愣:“你脫衣服干嘛,直接躺過去不就好了”。
白若水一怔:“阿,不用脫衣服”?
“當(dāng)然不用,你記得明天起床的時候走路帶點瘸就行了,要是我?guī)熜謫枮槭裁磿谶@里,就說是迷迷糊糊被他帶過來的,另外一夜別睡,天快亮的時候記得裝哭,這件事就成了”。
白若水有些不解:“為什么不要睡”。
“不睡覺要的是憔悴感,裝哭是心里戰(zhàn)術(shù),試想剛睡醒肯定不可能完全清醒,在看到一旁頭發(fā)亂糟糟,衣衫不整正在委屈落淚的你,肯定更加迷糊,到時候就看你的口才了,記得要善解人意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愿強迫他接受你,以我對大師兄的了解這招絕對有效”。
劉銘將自己的計劃全部告訴了白若水,白若水聽的眼睛發(fā)光。
“好樣的,小師弟等嫂子成功了肯定虧待不了你,你離開吧,嫂子要和你師兄睡覺了”。
“ok,助你心想事成”。劉銘走之前還不忘把門關(guān)好。
“大師兄可別怪我,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有個伴了”。
這是劉銘想出唯一的辦法,當(dāng)然了劉銘也可以建議白若水直接將生米煮成熟飯,可萬一大師兄來一個死不認(rèn)賬,你讓人家姑娘怎么辦,做事情不擇手段可不是劉銘做事的風(fēng)格。
就在風(fēng)嵐醉酒的時候劉銘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帝都。
“先生去哪兒”?帝都火車站的售票員問道。
“買一張去河北定州的火車票,越快越好”。劉銘掏出身份證遞給售票員。
“您等我查一下最快的時間要多久,一個小時以后有一列可以嗎”?服務(wù)員看著電腦上面的信息。
“好,多謝”。劉銘點頭。
劉銘掏出錢付了車票錢,拿著找回的零錢和身份證向著候車處走去。
身份證上面出生年月日變成了一九九一年,這就是白若水和劉銘做的交易。
劉銘身高一米六五,五官精致,內(nèi)心成熟任誰看到劉銘也不會覺得他只有十歲。
看著候車室劉銘嘴角上揚,爺爺伯伯爸媽,兒子要回家了,也不知道你們過的怎么樣。
“定州到了,請下車”。
隨著提示聲劉銘走出定州火車站,看著手里的地址自語:“這**村在哪兒啊”?
“小兄弟要住宿嗎,我這里有熱水”。一個中年婦女走來。
劉銘擺擺手:“不用了,我還要回家了,阿姨這個地址您知道是哪里嗎”?
劉銘說著把手里的地址遞給女人,女人看都沒看不耐煩道:“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你要是不住宿就離開吧,別耽誤我的買賣”。
“謝謝了”。劉銘把紙收回,正苦惱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師傅,去**村”。聽到聲音劉銘急忙揮手。
“叔叔,您等一下”。
剛準(zhǔn)備上車的男子一愣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確實有人向自己跑來停下了動作。
“小兄弟,有事”?男子中等身材,一頭短發(fā),平常人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