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剛毅開賭坊的,有些勢力的,聽到王富貴的話,一張帶疤的面容不禁一抽,很是不屑地說道。
“若不是看在張少爺?shù)拿嫔?,老子壓根就不想理會這個李明德?!彼?,一張面容越發(fā)猙獰:“他李明德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能力,請的動老子。等會老子就讓知道厲害,省得他不自量力?!?br/> “是呢,孫老板你在南都可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李明德毛頭小子還想欺到你頭上,真是不懂事?!蓖醺毁F陰陰笑著:“不過呢,這李明德的德行我們大家都知道,他曾鬧過多少笑話,你看這一次他竟是要和南都所有學(xué)子比試,你看看他這人從來就是如此。孫老板等會不必客氣,直接給他臉色看就行?!?br/> 孫剛毅乜斜著眼注視著王富貴,似笑非笑道:“王老板跟李明德有仇?”
戴饒不禁大笑起來。
“孫老板你還不知道嗎?王家在李明德面前可吃過不少虧,他自然希望我們能好好收拾收拾李明德。”
“哦?”孫剛毅譏笑道:“王家的人就這點本事,連李明德這種人也無法收拾。”
王富貴心口一窒,面色立即變了,不禁連連擺手。
“這張老板不也斗不過李明德嗎?又不止我們王家斗不過?!?br/> 戴饒失笑。
“確實這李明德最近很出風(fēng)頭,孫老板我等確實應(yīng)該抱成一團(tuán),以防李明德對我等不利。”
孫剛毅不禁冷笑。
“張老板是自討苦吃,跑去喜來樓偷秘方,當(dāng)然具體內(nèi)情如何,我們也無從知曉,但李明德這種人你們還怕,看不出來他不過是仗勢欺人嗎?仗著張少爺罩,便為所欲為,放心吧!等會,我們眾人就將李明德好好教訓(xùn)一番。”
“嗯,我贊同?!贝黟堖B連點頭。
三人說著話便很快到了城西,他們互相攙扶著下馬車,剛掀開車簾,他們?nèi)吮惚谎矍暗木跋蠼o驚住了,三人幾乎不能呼吸了。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人,密密麻麻的人頭成了黑點,在陽光下緩緩移動著。
“這……”
王富貴震驚地看著,幾乎不敢相信了,竟如此多的人!可以說比京都還熱鬧,喧嘩,這樣的場面即便是在京都也未曾出現(xiàn)過。
“這老百姓應(yīng)該是沖這南都學(xué)子們來的?!?br/> 身旁有人擦肩而過,聽到他們的話,頓時氣呼呼地道。
“什么南都學(xué)子,連李明德都比不過,真是丟死人了,害得老子輸錢?!?br/> 孫剛毅開賭坊的,他對這類事很有敏銳性,一聽,頓時就拉住那人。
“李明德贏了,那你在那個賭坊買的注?”
被拉住的人很是煩躁,瞪了孫剛毅一眼,手指著街口。
“神經(jīng)病,你自己沒看見嘛!進(jìn)街就可以買?!?br/> 孫毅剛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群人在哪里搬箱子,他頓時感覺肉疼,這箱子里的都是錢呀,這個賭坊賺大發(fā)了。怎么自己沒在這里開個賭坊,不過這里好像都被李明德買下來了。
哎呀……
算了,算了……
指不定這里就今日生意好,往后就沒人來了。
這么想著,心里的不甘心頓時消了不少,孫毅剛心里的想法,戴饒,王富貴心里也有這樣的想法,這么多人,一天能賺多少錢哪!他們站立著,雙眼微瞇著,環(huán)視四周。
人來人往,摩肩擦踵,好不熱鬧呀!
孫毅剛朝他倆看了一眼,便神色淡淡地說道。
“走,去看看,今日我們?nèi)莻€李明德。”
三人聯(lián)袂而行,卻聽到有人發(fā)出尖叫的聲音。
“天哪!這城西今日純進(jìn)利六百多兩,這可是有些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這個李家發(fā)了?!?br/> “對呀,真的看不出來,李明德這個狗東西賺錢的本事如此厲害。”
孫毅剛?cè)祟D時止住了步子,三人面面相覷看著彼此,方才還很淡定的三人此刻一時都不能從容,而是懵了,一日進(jìn)賬六百多兩,這李家要發(fā)了。
李明德賺錢的本事簡直令人嫉妒。
孫毅剛啞然失笑。
“這是人亂傳的吧,我怎么不相信一日可以賺這么多,即便我們賭坊,一日也賺不到六百多兩。”
他在心里想,他們賭坊運氣好的時候才有日賺六百多兩,那也是極少,極少有的情況。就是遇到李明德這種蠢蠢的人,才有這種情況,那幾年才出過這樣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