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兒了不玩兒了!你這什么叫會一點點啊臥槽……”李天把桿子往旁邊一扔說道,一連打了三把,每把都被李子木打得落花流水,一點游戲體驗都沒有。
“好吧”李子木把玩著手中這顆白色的球笑道,他真的已經(jīng)放了很多水了,要是認真玩兒的話,他敢保證李天一個球也別想進。
“看到門口進來的那個人了嗎?他就是沈家的當家人沈光文,旁邊那個是他老婆,后面跟著的那個就是兒子沈金”李天指著樓下從門口進來的一行人說道。
李子木順著他的手往下面看了看,剛好可以看到沈光文光禿禿的頭頂,周圍一圈還有稀稀疏疏的頭發(fā),標準的地中海農(nóng)村包圍城市的生長狀態(tài)。那大肚子估計都和契此差不多了……
相反的是挽著他手臂的那個女人卻是個年輕的女人,臉上涂了一層面粉成功的突出了黃色的脖頸,臉尖得跟被刀切了一樣看上去著實有些恐怖。
現(xiàn)在的有錢人都好這一口嗎?李子木無語的想,身后那個少年長得倒算是不丑,雙手踹兜里慢悠悠的跟著他老子,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邮愕钠狻?br/> “這沈金也不是什么好鳥,他媽初中的時候跟他老子離婚了,身邊的女人一天換幾個,他兒子什么也沒學(xué)到,這點兒倒是青出于藍?!崩钐炜粗旅婺莻€正在往上走的沈金說道,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李子木嘴角微微上揚,撇了一眼正看著他們這邊的沈金,這就跟古時候地主家的兒子一樣,天天青樓賭場,坐吃山空沒什么前途。
而后者看了一眼李天,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李子木的身上,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沒有朝他們這邊走過來,而是轉(zhuǎn)身去了那邊的沙發(fā)。
“嗯?”李子木看著從大廳的旋轉(zhuǎn)門出來的這一行人,露出了一絲疑惑。因為身后那個跟著父母往這邊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輔導(dǎo)員,林琬茗。
“哦,忘了告訴你,咱們的輔導(dǎo)員就是林姐,也是林家董事長林天的大女兒,他旁邊那個是他弟弟,人還算不錯,沒什么壞名聲。當初我爸叫我讀歷史系,也有林姐是歷史系輔導(dǎo)員的原因”李天看著李子木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疑惑什么,連忙向他解釋道。
原來如此,李子木心里釋然,沒想到這個林琬茗竟然是閩海五大集團中林家的人,李子木對她的印象又有了新的變化。
而她身邊的那個少年長得清清秀秀的,走路很自然的往林琬茗的身后留了半個身位,這種潛意識的舉動暴露了他很怕他老姐的這個心理。
李子木把玩著手中的白球笑了笑,這家伙怕不是沒什么壞名聲,而是不敢有什么壞名聲吧?有這么一個雷厲風行的老姐時時刻刻監(jiān)督著,從小形成的心里陰影導(dǎo)致不敢干什么壞事。
然而他眼中的那股子叛逆勁兒卻是沒有逃出李子木的觀察,這人要是不干什么壞事還好,一干壞事,恐怕就不是什么小事情了。這么多年過了他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從一些人的行為表現(xiàn),也能猜出他們大致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