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沉著張臉的遠山,將他手中的這封書信朝阿實遞去。
“這是……?”
“休書。”
從遠山口中吐出的這個詞匯,直接讓阿實那好看的杏目瞪得渾圓,眼瞳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一把將遠山手中的這封書信奪過來,展開細讀了一番后,阿實直接用尖銳的嗓音嘶喊道:
“這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如果這是玩笑的話,那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不是玩笑。我今天一定要休了你?!?br/> “休、休我?!是我做錯了什么嗎?!”阿實的眼瞳中開始蒙上些許水霧,“為何要這樣對我?!”
“你做錯了什么?”
遠山像是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話似的,在獰笑了幾聲后,直接飛起一腳,踹在阿實的肚腹上。
在發(fā)出痛呼的同時,阿實捂著自己的肚腹,緩緩軟倒在地。
“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你自個清楚?。 ?br/> 臉上、脖頸處爆出青筋的遠山,咆哮著。
“你昨晚的那些丑事,已經(jīng)全部都被我?guī)煹芸吹搅?!你還想狡辯嗎?!”
“你既然相比起我,更喜歡那個緒方的話,那你就去找緒方過日子吧??!”
……
……
在聽完遠山的這通咆哮后,阿實仍舊一頭霧水。
她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錯事,讓遠山如此生氣,生氣到要休了她。
她想為自己申辯一二。
但遠山已經(jīng)沒有那個心情來聽她的申辯了。
遠山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讓這個賤女人快點從她的視野范圍消失。
不給阿實任何申辯的機會,遠山將阿實的衣服等行李統(tǒng)統(tǒng)丟給了阿實,讓阿實趕緊拿上這些東西快走。
至于阿實離開他的家后要去哪——遠山就懶得去考慮這樣的問題了。
不論說什么,遠山都聽不進去,一股腦地趕她離開。
到最后,阿實只能一邊垂著淚,一邊拿著她的那些行李,黯然離開了遠山的家,準備先暫時回自己的娘家。
直到被遠山趕出了家門,阿實都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
……
當天晚上,板垣因有些擔心遠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而拜訪了遠山的家。
在休了阿實、把阿實趕出家門后,遠山偌大的家中,現(xiàn)在只剩遠山一人。
雖然成功把阿實休了、將阿實趕出了家門,但遠山仍舊沒感到解氣。
仍舊感到自己的胸間仿佛積壓著一塊接一塊的巨石,堵得他煩躁。
進到遠山的家,板垣便注意到了遠山那相當陰沉、黑得仿佛快要滴出墨水來的臉。
遠山是板垣最尊敬的人。
看著自己這最尊敬的人這副模樣,板垣的心里自然也是相當不好受。
為了能讓遠山盡快振作起來,板垣開始認真地思考能夠讓遠山的情緒恢復(fù)過來的方法。
沒過一會,還真讓板垣想出了一個在他眼里相當有用的方法。
“……遠山前輩。”
板垣沉聲道。
“我認為……光懲處那個**是不夠的。”
“不僅要懲處**,連那個奸夫我們應(yīng)該也要一并懲處!”
“只有這樣,才能出我們的惡氣!”
“那個緒方不可能不知道阿實她是您的妻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