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又是一年中的人間四月天,鶯歌燕舞,暖風(fēng)習(xí)習(xí),花紅柳綠,生機盎然。
花毅行早已經(jīng)下山回府,云嶺峰上又來了幾位十多歲的新人。
玉瑤已經(jīng)亭亭玉立,出落得像個大姑娘了。
白慕軒英姿颯爽、玉樹臨風(fēng),正值人生最好的年華。
玉瑤最近幾年經(jīng)常下山看望母親,當(dāng)下這么舒適的季節(jié),自然少不了三天兩頭的往別院跑。
“娘,你看這花多美,快幫我?guī)?!”玉瑤在別院的菜地里摘了一朵野花,纏著母親幫她戴上。
余慧芳正在菜地里拔草,手上沾滿了泥土,被她粘的沒辦法,只好停下來把手拍了拍,又往身上擦了擦,這才接過玉瑤手里的花,幫她戴上。
玉瑤開心的搖晃著頭:“好看嗎?”
“好看好看!我家玉瑤怎么樣都好看!呵呵~”余慧芳望著玉瑤自戀的模樣,開心的笑著,眼角不知何時已爬滿細(xì)紋。
“娘,慕軒師兄過幾天要出山,我想隨他到外面看看?!庇瘳幒鋈灰槐菊?jīng)的說道。
“不行,女孩子家的,瞎跑什么,老實待在山里就行,外面那般兇險,豈是你女孩子能應(yīng)付得了的!”余慧芳聽完玉瑤的話顯得甚是激動。
“娘,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外面的花花世界呢!”玉瑤撅起嘴巴表示抗議。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若出山,娘就不活了!”余慧芳語氣決絕。
“好了,女兒聽您的,不走還不行嗎?”玉瑤看母親反應(yīng)如此強烈,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作罷。
“對了娘,這幾天師父要考核我們,這次回去可能要過些時日才來看您,你若沒事也不要前去看我,最近觀里都會很忙。”離開別院時,玉瑤跟余慧芳說。
“好的,知道啦!不過你一定不要出山哦!”余慧芳再次叮囑。
“一切都聽娘的!”玉瑤調(diào)皮的朝母親做了個鬼臉,揮手告別。
從云嶺峰到別院這條路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玉瑤來來回回都是徒步,從來不覺得累。
既然娘不讓我出山,那我就瞞著她,偷偷的溜出去。玉瑤心想,只要自己出去后,快點回來,應(yīng)該問題不大。
想到這里,玉瑤心情倍好,腳步輕盈,嘴里哼著歡快的曲調(diào)。
回到道觀,玉瑤把白慕軒拉到一邊,悄悄的問:“你出山能不能帶上我?”
“帶上你?不能不能!那樣師父會懲罰我的!”白慕軒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
“哼!膽小鬼!愛帶不帶,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偷跑出去!”玉瑤嘟著嘴氣呼呼的說。
“好吧好吧,只要你能偷跑掉,我就帶你去!”白慕軒每次都拗不過玉瑤。
“好!就這么說定了!”玉瑤用力的拍了一下白慕軒的肩膀,非常的開心。
轉(zhuǎn)眼到了白慕軒出山的日子,玉瑤提前跟玄空道長說自己要去別院看望母親,老早跑到白慕軒出山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著。
白慕軒這次出山,是要去擒狼人的。
滄州城外有個村寨叫壩子坡,最近幾個月家禽經(jīng)常丟失,有人在田間農(nóng)忙,也遭到過襲擊。目擊者稱,吃掉家禽和襲擊人的是一個渾身長著毛,體型像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