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看到她不穿衣服的身體時,這種感覺達到了頂峰。
他上下都在硬著,也無不在叫囂著,但有一種叫理智的東西狠狠勒住他脖子,箍的他幾乎要窒息。
胸口上下翻飛,連血液都在顫抖。
理智!
………
天知道他抱著風(fēng)霖鈴時,用了幾乎將自己殺死的力量才將自己眼神從她身上離開。
他本就是血性的人,暴虐的因子在體內(nèi)肆虐,穿.插,表面冷心冷情,那是他沒有遇到讓他失控的人。
他將她放到岸上立馬就走,還不是因為他若是再看一眼,便會忍不住將她給……
有了這個意外,風(fēng)霖鈴再也沒有了泡泉子的念頭,羞的恨不得在地上直接挖個坑鉆進去不要出來了。
她甚至沒有臉去見傅洵,被人看光了不說,還被人家給抱了。
全身上下都在僵硬著,穿完衣服后連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她現(xiàn)在要是裝死,還有機會嗎?
從來哪天沒有像今日這般漫長,她深呼吸幾口,意圖平復(fù)心情,但卻無果,心跳依然跳的巨快。
她一步一步地踱著,簡直如一個蝸牛,慢還拖。
而傅洵就一直在杏林外面呆著,比在剛進來的位置時過之而無不及,依舊離她遠遠的,仿佛再近一步,就要污染了什么似的。
等風(fēng)霖鈴終于拖著步子走到他身后時,傅洵才堪堪轉(zhuǎn)過了身。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氣氛變的有些尷尬。
方才這個插曲太過于難堪,風(fēng)霖鈴不想再提,看傅洵的樣子似乎也是有些猶豫,所以風(fēng)霖鈴覺得,還是跳過最好。
她不太會說話,喜歡一個人自己待著,不知道該對各種情緒做出什么具體的反應(yīng)來,遇到事情時會選擇性的逃避。
她絕對回去之后好好地跟傅慕清學(xué)一學(xué)待人之道,看她那精分的樣子,應(yīng)該對此道頗為熟悉。
想起傅慕清,也不知道她的傷怎么樣了,程濤說她被黎笙帶走,也不知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
她開口道:“王爺,我……我們走吧?!?br/> 傅洵深深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兩人便結(jié)伴回了。
本來兩人走的好好的,風(fēng)霖鈴依舊害羞著裝鴕鳥,而傅洵也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
但意外總是突然降臨,砸的人措手不及。
風(fēng)霖鈴釀嗆了一下。
很突然。
許是在泉中時被劃破的腳心開始叫囂了。
她本想隨意混過去,忍著疼痛隨著傅洵的步子撐回去,但如沙礫摩擦的感覺叫囂著,讓她幾乎走不下去。
自己身體什么時候這么弱了?
她一瘸一拐地走了幾步,傅洵的目光就成功地鎖在了她身上。
他輕輕皺了皺眉,隨即便長臂一伸,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
抱著她走到一個大石頭邊,傅洵將她放了上去,自己彎腰低下了身,作勢就要開始脫她的鞋。
風(fēng)霖鈴下意識抽腳,向后躲去。
傅洵抓住了她的腳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抬頭道:“不要害怕,我給你看看傷口?!?br/> 陽光撒下,照在傅洵臉龐,將一張俊逸的臉照耀地更加璀璨。
他聲音很溫柔,是風(fēng)霖鈴除他之外從未感受到過的溫柔。
許是被他的長相騙了,又許是被他溫柔的嗓音唬住了,風(fēng)霖鈴竟點了點頭。
傅洵成功將她鞋子除下,露出被血跡沾滿的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