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樁親事是極好。
秦思媛乃是禮部尚書的嫡女,從小便美名遠波,而簫然也是簫老王爺的兒子,門當戶對。
更重要的是兩人還互相愛慕,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在簫然與秦思媛成親那日,秦思媛死了。
還是死在京外一個油菜花地中。
從此之后,風霖鈴和簫然的關系便開始僵了,到后來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沒人知道當日發(fā)生了什么,也沒人知曉為什么簫然會怨恨看起來與此事毫無瓜葛的風霖鈴。
好多人的注意力由斗詩的人轉移到他們身上。
風霖鈴不語,在這種時候她更不知道說什么。
“風小姐,思媛都死了,你滿意了吧,你這樣的人怎么還活著呢?”
這話簡直是毒辣異常,刺人的緊。
風霖鈴瞇了瞇眼睛,表示不想跟他吵,嫌丟人,思媛之事,她到至今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知曉,此時絕對與她無關。
“怎么,我說到你心坎上了?”
風霖鈴“霍”地一下站起來,滿臉怒氣:“我再告訴你一遍,思媛的死,與我無關。”
聲音冷的似要結冰,更襯得面部線條剛毅,周身氣壓瞬間降低,各世家子弟小姐們此時都安靜了下來。
生怕風霖鈴發(fā)怒禍及他們,雖然她們沒有見過那場震驚全幽州的那場軍營比試。
但一個年僅十歲就將一個軍營里的所有將士挑戰(zhàn)個遍,而且還沒有輸過一場的人要是動起手來,她們可不敢保證不會發(fā)生可怕的事情。
氣氛劍拔弩張,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空氣安靜地似是要凝固。
這里的異常終于是將其他人引了過來。
“各位各位,站著干嘛呢,來坐,今日是我小女的及笄之禮,萬不可傷了和氣?!?br/>
九分和氣,一分討好的聲音響起,楊綰的父親楊勝朝他們走了過來。
“今日這大喜之日,萬不因為小事傷了和氣?!睏顒侔俜峙阈Φ卣f道。
風霖鈴輕輕哼了一聲,將臉扭了過去,不想與簫然多說。
簫然也哼了一聲,轉身離去了楊府。
這場劍拔駑張來的快,去的也快,眾人心中大呼還未看完,卻結束了,皆是一臉失望。
楊勝無奈地看著蕭然的背影,搖了搖頭。
這兩人真是哪個都惹不起。
見氣氛有些尷尬,楊勝連忙招呼著人坐下。
“小女的大禮即將開始,各位稍安勿躁?!?br/>
正招呼著時,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傳來。
“皇后娘娘,四皇子駕到?!?br/>
眾人臉色都有些變,沒想到皇后與她兒子傅瑞竟也來了,這楊勝的面子還真大。
楊勝立馬帶人去迎接,但也沒有忽略在這里的世家子弟小姐們,派人好好讓人招待著他們。
“微臣參加皇后娘娘,參見四皇子。”
楊勝話里七分諂媚,三分懼怕地向她們行禮。
皇后頭盤倭墜髻,髻飾以鳳,髻頂亦頂滿明晃的珠玉、寶翠等,明晃的好似是有些過了。
楊勝一走近,便看見皇后頭上的珠玉,寶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