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師收徒,把你培養(yǎng)成世界第一的女賭神!
鄭坤的話完全出乎靳輕的預(yù)料,她想過鄭坤會找出很多的理由,甚至?xí)f出很多的騷話。
可是這種騷話太過清麗脫俗了,實在是太新鮮了。
新鮮的讓她不由自主的遐想連翩了。
你就沒想過自己做賭神嗎?
世界第一的女賭。
可能嗎?
“靳小姐,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鬼佬的女皇已經(jīng)登基多少年了?鬼佬的那位女強(qiáng)人很快就要當(dāng)首相了?一個賭神有什么了不起的?
“時代已經(jīng)不同了,就像內(nèi)地的那位偉人曾經(jīng)說的,婦女能頂半邊天。
賭神這個位置,男人能當(dāng),女人為什么不能當(dāng)呢?
又不是比力氣,你有一雙世間獨一無二的妙手,再配合我教你的賭術(shù),我就不信這個世上能夠有人贏得了你,你父親也不行。”鄭坤看著靳輕那意動的表情,笑容更盛了。
“據(jù)我所知,你不是不賭的嗎?”
“我只是不喜歡賭罷了,又沒有說過退出賭壇,再說了,我因為性格問題,讓我?guī)煾甘?,他老人家最大的遺愿就是我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將我們這一脈的賭術(shù)傳承下去,發(fā)揚光大,再出一個賭神。
本來我以為需要找很久,但是想不到這么快就遇上了。
你的這雙手是上天賜給本門獨一無二的瑰寶,靳先生一直讓這樣的瑰寶蒙塵,我又怎么看的下去呢?”
“你說的很好聽,聽得我都動心了,不過賭壇是靠實力的,我聽過賭神龍四的傳說,也聽過像閘北先生的傳聞,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時代已經(jīng)不同了,別的不說,現(xiàn)在大一點的賭場都裝了閉路電視,你憑什么認(rèn)為以前的那些手法,現(xiàn)在還有用呢?”
“妙啊,實在是太妙了!”鄭坤拍手大笑起來。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想不到我們兩人竟然真的心心相印啊,以前我也是這么跟師父說的,也不怕你笑話,為了這件事情,我?guī)煾覆铧c沒把我打死。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那師祖能夠橫掃上海灘,被稱為中國賭神,手法也是有獨到之處的,你學(xué)了就會知道了。
“是嘛,那我倒想領(lǐng)教領(lǐng)教!”靳輕眉頭一挑,語帶挑釁的道。
“今天就算了,明天吧!”
“明天,你也要參加世界賭神大賽?!”
“不,我對賭博沒興趣,只對你感興趣?!编嵗ひ荒樜⑿Φ恼f著極不要臉的話,“你父親要高傲贏,那我就讓高進(jìn)贏,到時候看看是他的算計厲害,還是我技高一籌,如何?!”
“高進(jìn),不會贏的?!苯p的面色輕變,有些艱難的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编嵗こp一笑,“你要明白,在許多時候,勝負(fù)并不是在賭桌上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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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世界賭神大賽,比起電影上,場面要隆重許多,畢竟是世界賭神大賽,沒有一定的牌面,又談什么世界,又談什么賭神呢?
別的不說,就算是保安也比電影里面高了好幾級,賽場就設(shè)在最大的賭場葡京,由賭城大亨賀先生親自主持。
為了避免麻煩,鄭坤是跟著蔣權(quán)一起進(jìn)入賽場的,剛進(jìn)賽場,迎面便撞上了三聯(lián)幫的一伙人,鄭坤一眼便看到了那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半大老頭,五六十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