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鬼刀率先下車,紅白雙劍從雙側拔出,在半黑幽夜中散發(fā)出陣陣冷芒,鬼刀與黑衣漢子們由緩至快的互相朝著雙方逼近。
“昊子還不快去幫忙,還在這里干什么?等盒飯嗎?”我懟道。
“得嘞?!?br/> 話音剛落,鬼刀率先扎入人堆,以大開大合的劍勢朝著黑衣人身上斬去,那叫一個擋者披靡,宛若殺神一般。
在看昊子三步并作兩步急速奔向鬼刀的方向,口中還大叫著:“刀老爺子,昊子前來助陣?!?br/> “你還在這干什么?還不上去幫忙?”一旁的小妮子開口。
“放心吧,他倆能搞定。”
“快去幫忙,窩在這里算什么爺們兒?”
“兩個人能成的事兒非要三個人,你有病???”
“去不去?”小妮子怒道。
我也白了她一眼說:“不去,你能奈我何?”
小妮子長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哼,天底下哪里有不干活就能得到工錢的,如果你還想知道你師傅的事兒,你最好現(xiàn)在就上去幫忙,不然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你想知道的消息?!?br/> 在聽到此番話我冷眼看著她,操,真是欺負人欺負到家了。
我不怒自威的回了一句:“難道你以為我夏玄遷非要指望你們不可?沒你們也一樣,多有打擾告辭?!?br/> “你這是什么意思?”
“昊子,想辦法脫身咱們撤。”我對著昊子所在的方向大叫了一聲。
說完,我又回頭看著她說道:“就算沒你們的幫助,我也一樣會找出真相?!?br/> 我到是不會真走,畢竟咱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當前情況就算放在一個毫不熟識的路人身上我也會幫上一把,更何況鬼刀與老頭子是舊識我更加不會見死不救,我也只是想掌握一點主動權罷了,在這事兒上我可不能處處被動,過于被動的結果最后帶來的很有可能是自我毀滅。
“夏玄遷,你真要走?”女子急促的問向我。
“廢話,不走在這里等墊菜?”
“真沒肚量?!?br/> 我看向她說道:“此事并非是我夏玄遷沒有氣量,而是你言語有失,既然我已答應與你等同行北上,你又何必用我?guī)煾档氖聛硪獟杜c我?”
想了想,她又說:“夏玄遷,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也是我們所沒有預料到的,而且我可以保證,如果沒有我們的幫助,即使你在查上個十年二十年依然不會有任何線索?!?br/> 我背對著她,或許她說的是對的,單單靠我自己的能力來尋找答案真的不知道要找上多少年,如果真相是汪洋大海,那么我就只是蒼穹之下的一葉孤舟,眼前的捷徑我萬萬不可錯過。
“只要,你幫助我解決掉眼前的敵人,我夏惜凝定將真相如實奉上?!?br/> 夏惜凝?
“成交,夏惜凝希望你不要騙我,不然我不介意在讓這公路上多添兩具尸體。”
說完,我先掃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一條略彎的單行道,邊上有著一小塊會車的空地,我所在位置的右側是高峭的山壁,反之左側則是圍山護欄,而下方便是盡百米深的山淵。我是一個能智取絕不硬鋼的人,說是智取其實就是偷襲,人到什么時候都不能干沒把握的事兒,更何況這是關乎四條人命的事兒。
整理了一下接下來的作戰(zhàn)計劃思路,我將天葬別于腰后,然后翻過護欄,雖說下方很是陡峭但也并非沒有站腳的地方,就這樣借由護欄欄桿,我順時針半旋轉身體前進,每一圈我都要保證雙手緊緊抓住欄桿才能進行下一次的動作,如果稍有不甚沒抓住的話那就玩兒完了,直接就會出局,而出局的結果則是直接領便當去見喬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