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我急忙問道。
電話那頭的人古怪的笑了笑,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的說道:“可是,我現(xiàn)在突然對你們家盜門信物四方印沒了興趣?!?br/> 我詫異的“哦”了一聲,然后問道:“既然對四方印沒有了興趣。那現(xiàn)在你這唱的是哪處兒?將相和嗎?“
電話那頭的人咯咯的怪笑道:“小胡爺?shù)淖爝€真是不饒人?。 ?br/> 我罵道:“我勸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電話那頭的人笑著說道:“現(xiàn)在我想跟小胡爺做筆交易。”
我詫異道:“你要跟我做一筆交易?”
電話那頭的人咯咯的笑道:“沒錯!不知道小胡爺有沒有興趣?”
我問道:“什么交易?”
電話那頭的人笑道:“用一樣東西換六條性命?!?br/> 我問道:“一樣東西?一樣什么東西?四方印嗎?”
電話那頭的人怪笑著說道:“放心,小胡爺,我現(xiàn)在突然對你們盜門的四方印沒了興趣。我要的這樣東西很小,不值什么錢,只不過小胡爺你得去一個地方,然后幫我去取一下罷了。這件事兒對于有著摸金校尉祖?zhèn)魇炙嚨男『鸂斈銇碚f,我想是再簡單不過了吧?”
我皺著眉頭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替你去倒斗摸金?”
電話那頭的人咯咯的笑了兩聲,然后緩緩的說道:“小胡爺果然是個聰明人?!?br/> 我沉聲說道:“我要是不答應哪?”
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小胡爺如果不想去的話,我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不過……”
電話那頭的人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頓了頓,過了好一陣兒,他才緩緩的接著說道:“只不過,棺材里面躺著的那六位,還有你們家老爺子和鷹老七的命,還能活多久,還能不能看見明天早上的太陽,我就不敢保證了。”
我聽了那家伙的話之后,低聲怒罵道:“你他媽的敢!我跟你說,如果他們有一個人少了一根汗毛,信不信老子我剝了你的皮?”
電話那頭的人聽了我的話,不怒反笑,緩緩的說道:“小胡爺,請你注意一個問題,從這一秒開始他們的死活已經不再我的手里了,而是在你的手里。你的決定直接關系到他們的死活。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這筆交易?!?br/> 這家伙的話讓我心底的那股火,騰的一下竄到了腦門。我感覺自己腦門上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手里的電話被我死死的攥著,如果不是諾基亞6670結實的話,估計這會兒早就被我給捏碎了。
不過,即便如此,多年來在部隊上的磨練與捶打,讓我有了比常人更加結實與粗大的神經,我知道越是憤怒越要讓自己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找到應對的機會,而一旦讓憤怒沖昏了頭腦,那么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過了好一會兒,我漸漸恢復了理智,長嘆了一口后緩緩的問道:“你要我去什么幫你取什么東西?“
電話那頭的人聽了我的話之后,略帶滿意的嗯了一聲,然后緩緩的說道:“這么說,小胡爺您是答應了?”
我對著電話罵道:“哪兒來的那么多廢話,趕緊說你他媽的打算讓小爺我去哪兒?”
電話那頭的人咯咯的笑道:“小胡爺您別急。稍后自然有人告訴你……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那頭的家伙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就掛斷了電話,只留下一陣陣忙音,還有一臉吃了屎一樣表情的我。
花慕靈這時候已經安頓好了花手絹一門的門人,轉過身看見我看著電話發(fā)呆,便走過來問道:“怎么了?”
我呆呆的看了一會兒電話屏幕上那串極為陌生的號碼,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搖頭說道:“沒怎么!”
花慕靈試探著問道:“又是那個家伙?”
我雖然在剛才跟花慕靈一起經歷了生死,但是,這個大美女對我來說還沒有親近到什么都可以交心的地步,于是,我便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一個朋友而已!”
“你不用騙我!”花慕靈一邊說一邊搶過我的手機,指著上面的陌生號碼說道:“我花慕靈一向過目不忘,無論什么東西我看一遍就能記住,所以你騙不了我。我雖然無意探查你的隱私,但是這串號碼在我車上的時候無意間看見過,當時電話響了三聲你才接,所以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剛剛給你打電話的人就是那個家伙?!?br/> 花慕靈一邊說一邊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
說實話,我很少被姑娘這么盯著,更別說像花慕靈這樣的頂級美女。
現(xiàn)在是9月,京城的九月并不算冷,花慕靈原本穿了一套黑色的ol風西裝,此時已經把西裝外套脫掉,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襯衫,雖然襯衫上沾滿了鮮血,但也擋不住她那一對傲人的大白兔將襯衫撐的緊緊的,再加上它們隨著呼吸不斷的上下起伏,讓我在那一瞬間,心里冒出了無數(shù)個亂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