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祥瑞帶著滿腔憤然返回?zé)挼らw,待將事情一說,齊培源差點沒被氣的跳腳。
“該死!該死!這小丫頭真是該死!”
那十幾個煉藥師面面相覷,還從來不曾見過自家?guī)煾溉绱藲鈶崱?br/> 洪祥瑞道:“師父,她說的三天,我們還該早做打算才是?!?br/> “難道我們不搬,她蘺瑤真敢仗劍將我們殺了?”一個煉藥師說道。
“真敢!你別忘了,蘺瑤不是沒有過徒弟。”
洪祥瑞道:“那登高峰前任峰主,不就是因為調(diào)戲她那徒弟,被她一劍削掉了腦袋?”
這件事,當(dāng)時引起極大轟動。
若非掌門親自出面斡旋,哪里還能有現(xiàn)在的登高峰,不被蘺瑤殺他個血流成河,滿峰被滅才怪。
齊培源按下心底怒意,道:“為師去找白秋水,我還就不信,她云嵐峰,真的敢如此胡作非為!”
臨出門,他又對十幾個弟子說道:“約束好你們名下藥童,暫時別進(jìn)藥圃采藥。”
……
次日。
靈藥山入口,出現(xiàn)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
飄渺圣地的靈藥山靈氣充沛,適合修者呼吸吐納,這是人盡皆知的。
是以時常會有幾峰的弟子前來山上閉關(guān)。
以往都是拿著入山腰牌,便能直接進(jìn)去。
今日卻是全部擁擠在入口處,吵吵嚷嚷。
一把躺椅,放置在入口。
沐霓凰懶洋洋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
左手邊,立著一塊牌子,上書:此山是我開!
她自己胸前也掛著一塊牌子,上書:要想進(jìn)此山!
右手邊同樣有一塊,上書:留下買路財!
沐霓凰身前,一把蘊含著星辰之輝的鋒利長劍,插在地上。
正是龍淵,劍柄也是掛著一塊牌子:每人十金幣,謝絕還價!
“瘋了瘋了,這丫頭一定是瘋了。”
“竟然敢攔著我們這些師兄師姐要過路錢,實在是太目中無人。”
“我偏要闖進(jìn)去,看她敢如何!”
一群二代弟子的師兄師姐們義憤填膺。
沐霓凰卻不急不躁,右手食指指尖勾著一塊腰牌搖搖晃晃。
正是云嵐峰的弟子腰牌。
群情激憤的眾人,看著那腰牌,心里憤懣不已的同時,又不敢真的仗劍闖進(jìn)去。
于是靈藥山入口就變得格外喧囂。
對于這些只敢打打嘴炮的家伙,沐霓凰老神在在,不屑一顧。
等到日頭拔高,沐霓凰將躺椅搬到一處陰涼地,仍然一夫當(dāng)關(guān)的守著入口。
大多數(shù)既不敢動手,也不愿掏錢的,憤憤然轉(zhuǎn)身離去。
日上三竿時分,一個青年終于站出來做了出頭鳥。
“沐霓凰是吧?”
青年道:“今日我非要進(jìn)山,你要如何?”
沐霓凰瞇縫著眼睛,打量此人。
煉魂五境。
再掃過其余眾人,也大多是這個武階。
看來靈藥山上的靈氣,也就只能吸引到這種實力的修者。
沐霓凰聳聳鼻尖,道:“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還怕你不成!”青年當(dāng)即持劍沖來。
龍淵不動。
眾目睽睽下,反正又不能殺人賺取魂值。
青年才剛持劍沖來,躺在椅子的沐霓凰身影陡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