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你大爺?shù)?,可把我給害苦了!”
當(dāng)日系統(tǒng)言之鑿鑿的說魔氣不會反噬,龍淵煉化時才知道,不會反噬的前提是,他能扛得住魔氣對神識的侵蝕。
以至于三個月來,他每日都要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大意懈怠,和魔氣進(jìn)行一場你死我活,艱苦卓絕的拉鋸戰(zhàn)。
這也是他從不曾和沐霓凰建立過聯(lián)系的原由。
系統(tǒng)道:“你煉化了嗎?被反噬了嗎?”
龍淵:“……”
好吧,他確實無言以對。
煉化完魔氣的結(jié)果就是,龍淵現(xiàn)在的靈魂已經(jīng)徹底凝實。
而且他隱隱有種感覺,只要凝練出肉身后,將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
不僅如此,他距離突破離火境,只差一線之隔。
差一個機(jī)會。
沐霓凰伸手一招,將龍淵端在手里,“乖乖!劍兄,你現(xiàn)在讓我感覺,越來越漂亮了呀?!?br/> 龍淵心說,那叫帥,不叫漂亮好吧?
……
守到龍淵出關(guān),一劍一人,便朝演武場走去。
臨行前,蘺瑤叮囑道:“徒兒,在演武場,若是遇到不可戰(zhàn)勝之人,絕不可意氣用事。在演武場發(fā)生爭端,為師都沒辦法出手相助?!?br/> “知道了師父?!便迥藁俗焐蠎?yīng)著。
心里卻想,我有劍兄,我怕誰?
直到一劍一人來到演武場后,沐霓凰才咽了咽口水,“乖乖!劍兄,若是那些離火境的師兄突然發(fā)難,你能收拾得住不?”
龍淵輕微的抖動一下:都說了是離火境,你覺得呢?
沐霓凰意會了一下他所表達(dá)的意思,不以為恥的說道:“既然連劍兄你都感到無招,那我從今日開始,便茍著修煉。不破離火境,絕不與人發(fā)生爭斗!”
龍淵深表同意。
然而總是事與愿違。
一劍一人才茍了三天,祖文光便帶著兩個離火五境的弟子找上門。
演武場是一塊面積寬廣的盆地,圍繞著盆地四周,修建有弟子的休憩之所,依山而建,獨門獨院。
一劍一人,就是茍在半山腰的一間院子里。
清晨,天色才剛大亮。
祖文光便帶著兩人上門,才剛走進(jìn)院子,便大聲嚷嚷道:“沐霓凰,我昨日在院中丟失一塊玉佩,這兩位師兄說,看見被你偷走了,可有此事?”
很快,圍繞著小院,便聚集起一大幫子看客。
飄渺圣地并不禁止弟子間爭斗,但總要有個至少看上去合情合理的說辭…哪怕這個說辭蠢到無以復(fù)加。
沐霓凰走出房門,打量幾眼三人,“對,沒錯!我一個守著靈藥山煉丹閣,每天入賬幾千金幣的女子,確實偷了你一塊不知道價值幾何的玉佩!”
圍觀的那些弟子頓時哄堂大笑。
“祖文光,你就算要找借口,至少也該動動腦子才對?!?br/> “哪怕你說霓凰師妹偷看你洗澡呢,也更有說服力一些。”
“霓凰師妹,師兄洗澡的時候,求偷看!”
漸漸的,話題就被帶著跑偏了。
圍繞著小院,充斥著調(diào)戲沐霓凰的言語。不過說辭上都很有分寸,并未太讓人感到齷齪或惡心。
氣勢洶洶前來發(fā)難的祖文光心里不忿,卻依舊堅定道:“就算她再有錢又如何?有錢,與人品好,不偷盜,一定相關(guān)聯(liá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