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謝臨風還是以自己最快地速度拿了衣服,就在水里穿上了。
“哎,真是可惜了!”
沈小七看著水里濕嗒嗒地謝臨風,嘆氣道。
“可惜什么?”
謝臨風順口就答道,然后從水里走了出來。
沈小七上下打量了一下謝臨風,然后搖搖頭道:“你身材這么好,可惜本姑娘沒看到前面,只看到一個光溜溜的屁--股。”
謝臨風覺得,自己就像被調(diào)戲的姑娘一般,而眼前這姑娘就是那調(diào)戲人的紈绔,嘴里說的話的意思就像是“喂,姑娘,你如此飽滿還穿那么多干什么?”。
謝臨風搖搖頭,不能讓自己想下去了,不然自己會暈的。
轉(zhuǎn)頭準備照著來時的路離開,不跟這女流氓說話了。
“喂,兄弟,等一等啊!”
沈小七見人要走,一瞬間便到了謝臨風身前,擋住了他的路,說道。
“干什么?”
謝臨風沒好氣地道。
旋即,他發(fā)現(xiàn)了好像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這姑娘不是離他挺遠的嗎?怎么一瞬間就到了他的跟前。
“不干什么!會烤肉嗎?”
沈小七揚了揚手里的野豬。
好嘛!謝臨風被她這猝不及防的動作給嚇退兩步。
穩(wěn)下心神,問道:“姑娘,這野豬是你自己一個人打的?難道你不是跟你爹或是你哥哥你爺爺一起打獵來的?”
沈小七消化著謝臨風的話。
爹。唔,不行,那是個話癆,目測連這野豬都扛不起來。
哥哥。據(jù)說是有,但好像是在學堂念書,沒見過。
爺爺。那個老頭子看著還行,但估計也是不能上山的。